项楚也不下车,取出一个装了三根大金条的盒子递给他,笑道:
“詹姆士!感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詹姆士激动地接过,躬身道:“奎哥!我为您办事理所当然,您还给钱,真是受宠若惊啊。”
项楚赞道:“汉语说的不错!有空去楚月饭店坐坐。再见!”
“奎哥再见!”
詹姆士无比真诚而感恩地喊道,一直目送项楚的车离开才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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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楚回到楚月饭店,立即换了一身军装下楼,来到卡车上。
王森武满身都是伤痕,费劲地睁开双眼,见到是他,苦笑道:
“项小子!我就知道要救也是你来救我,上海站那帮龟孙子排外,且见我来的时间短,压根就不会去救我,唉!我以后再不下象棋了。咳!咳!”
“别说话,我马上把你送济世医院救治。”
项楚急道,下车吩咐李山,“山哥!把王站长送到济世医院救治。”
“是!”
李山急忙领命,却又捂着肚子急道,
“老大!我肚子有点痛。”
项楚深感无语,摆手道:
“算了!我去吧,你叫宝歌过来。”
“好嘞!”
李山飞也似的奔进了饭店大门。
此时,王森武的老婆孩子刚好又过来了。
而且这母子三人一见项楚又要齐齐下跪。
项楚急道:“嫂子别跪了,王站长在卡车上,你们都上去吧。”
王夫人难以置信,惊呼:“啊?!真的?孩他爸,呜呜......”
项楚带着宝歌和两名青帮弟子,立即将王森武送到济世医院救治。
既然来了,也应该去看看新任院长余晓婉,看看这个冒冒失失的家伙当官后会变得怎样。
他走进余晓婉的院长办公室,看到里面一群女病人正在笑谈,全是他从党务处魔窟,即宁海路19号监牢底层水牢救出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