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狼行似乎是忽视了,苏卿多会挑理。
“你竟然骂我亲爱的妈,还说出那么不雅的话!”
“我说了吗?我可没说你妈。”
“那你要说我爸。”
狼行:“.......”
“我可去你的吧。”狼行推了苏卿一把,”赶紧出去、去小孩那桌玩去。“
苏卿垂泪一般的可怜兮兮的走了,“行,我们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
赵风临这时正好走过来,看到苏卿凄凄惨惨,还起身要走,问道。
“你咋的了?”
“你问行哥吧,他欺负人!“
苏卿拂袖而去,背影孤零。
“你咋欺负他了?”
“我没欺负他啊,不就是他拿我筹码,我没让么。”
赵风临啧啧两声,“不像你性格啊,真抠门。”
狼行朝他淡定笑道。
“你知道这游轮我多少钱买的吗?“
赵风临快速道,“知道啊,咱上回来的时候你不就说过了么,50个。”
”这小兔崽子,从进来开始,已经输我7、8个亿了,他再玩一会儿,游轮给我输进去了。“
“哎呀,对于行哥你来说洒洒水嘛。”
见赵风临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你把你手里的给他不就得了。”
“那不行!”赵风临死死的护住了自己手里的筹码。
“话又说回来了,赌钱要有度,他这么挥霍,把钱用来打水漂,我感觉是非常不利于身心成长的行为,苏卿他还小,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应该好好教导他才对!”
这时,顾北和李盛也走了过来。
顾北说道,“行哥、风临,我看苏卿一个人在夹板那边站着,怎么跟默哀似的,他出事儿了?”
狼行和赵风临齐齐往那边看过去,发现苏卿正站在一处围栏边上。
宽肩窄腰的身形算不得柔弱,但在围栏边上迎着风,在巨大的海面的映衬下,人显得格外渺小无助。
不过了解苏卿的莫过于狼行。
游轮很大,门口到厅内的障碍物也多得可以。
能选择到那样一个让他们完全能看到的位置,不是装可怜能是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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