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说出了自己的发现：“满秋老师，最近的异种越来越精了，而且还都在往同一个方向迁移。”

京满秋点点头：“嗯，发现了。你这阶段也练得差不多，可以现在回去把东西收拾好跟我一起过去看看。”

“啊，什么时候，地方远吗？”虞雁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还好。今晚夜色应该不错，适合赶路。”

……

虞雁在她机车后座直到屁股快要坐烂了，才知道这句“还好”是有多远。

学了三天下来，虞雁现在的练习强度不是刚学第一天可比拟的。而京满秋这一路不知道怎么找的，总能精准找到起码50只以上的异种群把她丢进去锻炼精神能力。

就这样不分昼夜一路走走停停地跑了两天，虞雁终于一脸痛苦地抱头蹲在河边哀嚎：“老师，您给我点时间歇一下吧呜呜。头好痛，每次用完，精神力，就要坐着赶往下一个地方继续练，现在天已经开始凉了一直消耗完就吹头头好痛呜……”

身后靴子踩过青草的声音缓缓靠近。

京满秋俯身，伸手探进虞雁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仔细端详一番确定她不是真的难受后才收手直起身。

她没有继续看着她，而是拿出一个头盔来。

“阿虞，你的脸又变了一点，不过气色挺好的，以后哪里不舒服可以直接说出来。”

虞雁瞳孔下意识缩小，视线好一会儿才聚焦到京满秋身上，她没有听清后半句说了什么，只有些木然地抬手接过她递来的头盔。

“休息好了再接着走。”京满秋丢下这句话，转身回到路边。

虞雁抱着头盔看着清浅的河流发了一会儿呆。现在她念力消耗有点频繁，目前只有发呆才能缓解太阳穴胀痛了。

等她站起身时，京满秋眉头微微皱着，破天荒冲她招了招手：“该走了，有人来了。”

能让京满秋这个非本地文明的人露出这种神色的，虞雁很快猜到了是谁。

她边戴上头盔边赶到机车旁抬腿跨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