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鹤一拍桌板,义正言辞地说道:“就是街边七八十岁的说书先生都知道,男女之事讲究情投意合,哪有什么先后之分?”
“哦?萧统领还懂男女之情?”徐陷阵神情戏谑地问道。
“咳咳,略懂,略懂。”萧白鹤神情尴尬,干咳两声,咬牙硬撑。
“呸!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徐陷阵挽起袖子,从主座上走下来,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显然是想把刚才没尽兴的争吵继续下去。
“萧某博学,众人皆知,有何奇怪?”萧白鹤毫不示弱,也在这时迈步上前,迎向徐陷阵。
两位彪形大汉就这样站在绣月楼的中央,相隔不过半寸,鼻梁几乎碰到鼻梁,二人对视,眼中都有怒火熊熊燃烧。
“咳咳。”就在这时,一旁的宁陆远又干咳了两声。
二人几乎同时再次看向宁陆远。
萧白鹤问道:“宁统领有何高见?”
徐陷阵沉声道:“要不宁统领来说句公道话?”
宁陆远见二人这般模样,赶忙缩了缩脖子,连连摆手:“二位误会了。”
“我对二位的争执没有任何高见,只是......”
宁陆远说着,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脸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只是说来太巧......”
“我这里也有一封魏兄当年留给我的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