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琳始终认为执法官是工作,她和金城是生活。
生活工作不能混为一谈。
执法官高高在上,至少保护弱者。
像这样代表着正义与光明的角色。
“只有畜牲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凯特琳是这样想的
金城的想法是玷污和亵渎!
面对态度坚决的凯特琳,金城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展开了对抗。
凯特琳紧紧护住自己的裤裆,无论如何也不肯让金城用那把剪刀靠近分毫。
金城就直接抓住凯特琳,去抓她想裤裆,想要用剪刀去剪。
最后,凯特放出狠话,如果金城真的胆敢将她的裤子剪成开裆裤,那么她就去死!她死了也绝不愿意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金城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松开手中紧握着的剪刀。
只见男人接着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凯特琳拎起,像扔一件物品般随意地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凯特琳娇弱的身躯在床上弹了几下,发出一阵轻微的闷响。
男人粗暴地掀起了凯特琳的衣服。
凯特琳想反击。
金城劝了两句,不弄破就行,到时候让蔚洗一下。
执法服没脱掉,金城并没有打算将其完全脱去,只是想让凯特琳处于一种尴尬而羞耻的状态。
接着,他又迅速地褪下了凯特琳的裤子,只脱下了一小截,刚好露出一点点白皙的肌肤。
由于裤腰带的弹性较小,凯特琳不得不紧紧并拢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试图掩盖住这令人难堪的春光。
金城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没有继续动手去脱光凯特琳的衣服。
这样半遮半掩的状态更能挑起某种特殊的情绪。
这种若隐若现、欲拒还迎的氛围,的确有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然后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外出归来的牢蔚踏入了房间。
一瞬间,还在哼哼唧唧的凯特琳和蔚奥莱四目相对。
只见凯特琳的脸上满是泪痕,精心描绘的眼线早已被泪水晕染开来,顺着脸颊流淌而下,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痕迹,宛如两行墨色的溪流。
蔚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愤怒的大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