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的绝对中立解说不情愿地宣布道。
“呼哧……这把可真危险……多亏我们选择和她们打持久战。”曾经是瓦尔基里的RF副官喘着粗气看着面前已经停止运作的敌托邦坦克队。
“还好之前看了乌托邦和敌托邦的战斗录像,礼舞姐可是超擅长活学活用的。” 曾经是瓦尔基里的AR副官,用碎掉的衣料当临时绷带包扎自己胳膊上的伤口。
为了止住她们的连战连胜,凯撒集团甚至干扰了埃尔部对她们的治疗。
“没办法,我只能从学习这些方法论上的东西。”队伍的中央前方,红发随风飘动的礼舞,并没有侥幸之喜,反是在叹息。
“自从担任治安官之后……我发现自己无论怎样训练、怎样实战,身体素质都没有明显的提升,就好像长得太高碰到天花板一样——虽然我从没有那种体验。”
说白了,就是等级到了上限,该吃圣杯了。
“不然的话,哪还用这么麻烦,弯弯绕绕的。”她越想越恨,“我单枪匹马去找伊卡洛斯报仇……但是就现在这个能力,只身单挑一校还是杞人忧天。”
其实是“异想天开”。
现场给予她们的鼓舞和掌声越来越多。
虽然媒体舆论都说风落礼舞是个什么地下魔王,但是实力强劲、又不断进化的她们确实给观众带来了愈发精彩的比赛。
“我们已经稳居积分榜榜首了。”RF副官看了看屏幕已碎的手机道,“或许我们能歇息一下,学姐?”
“不用,没比赛,就多观赛。”礼舞收回冲锋枪道,“能看到各校的深居简出的同学招式的机会可不多。”
“…….你这样,只能让我想起自己在瓦尔基里的日子。”
“毕竟我们这几个骨干级别的非法分子,能名正言顺地在地面上站着的机会可不多。”礼舞突然蹲下,挠了挠脚踝——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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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要去散散心。你们先去休息吧”
暮色将至,在各校交界的大街上,礼舞对互相搀扶的不良学生们说道。
伊卡洛斯连住宿的场地都没有提供,酒店旅馆又对她们敬而远之。于是她们只能去属于无校者的地方——公园、桥洞之类的——整顿。
“那大姐头,你请便。”众人识相地在路口和她分手。
目送众人远去,礼舞找了个无人角落,戴上了墨镜口罩。
面对媒体的无尽造谣和攻击也视若无睹的她,做什么事要匿名呢。
——她走向新开的二刺猿“谷子”店买虚拟主播的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