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中明白稻妻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五郎,你应该记得在海只岛上并不止一个神社,一个常年被所有人忽略,甚至没有得到任何海只岛维护的神社在开战的时候坍塌了。”
池中的小鱼儿们疯狂争夺着洒落而下的面包屑,肚子圆滚滚的胖头鱼不知疲倦的、贪婪的争抢着食物,鱼类生物就是如此,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极限,不知道停止的好处。
珊瑚宫心海淡漠道:
“我们这里不是须弥,即便是最无良的贵族也不会容许推倒雷电将军神社的家伙继续存在,横竖都是一死,又失去了愚人众这条后路,他们只能,也只剩下火中取栗、拼死一搏这一选择。”
“再者,你以为有存活的可能他们就不会这样做吗?权利权利……权和利是比乐斯更为剧毒的事物,提瓦特向来不会缺少这两种事物而陷入疯狂的人。”
五郎紧握着手中的硬弓,手指关节泛着青色的苍白,珊瑚宫大人自回归后的平善态度在此刻化作泡沫飞影,此时的冷漠比寒流更为刺骨。
“你……知道这件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沙漠吗?”
珊瑚宫心海饶有兴趣地反问了一句,又自答道:“因为我想让许多沙漠人因为我的话而忽视掉水源的诱惑,而我成功了,我做到了即便是阿如村大守护者都无法做到的事。”
“激进派那里有你的人?”五郎脚下一个踉跄。
原来参与沙漠雨林的斗争并非是锻炼排军布阵的本事,而是在提高笼络人心的心术。
那么她之前说过的话……
“在他认可我的理念的时候,他就不是激进派的人,五郎,这是海只岛必须要接受的命运。”珊瑚宫心海松开最后一撮面包屑,看着那只圆滚滚的胖头鱼被撞飞:
“先前我向你保证我会尽我可能保下海只岛子民,我没有说谎,我会真的这样做,但有的人是我无法保下的,海只岛也必须得借着这个机会彻底融入稻妻。”
鸣神大社的分社在这,却没有一个鸣神巫女……
海只岛的格格不入从古至今。
ps:第二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