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第三个和第四个。
可以说是无缝衔接!
看着眼前两个穿衣风格相同的少女,旅行者默不作声地咬住被子,有清澈的泪水无声的划过脸颊,为干燥的被单添上的几道潮湿的痕迹。
顶着两根好似葱段般的玉角,半仙烟绯小声感慨道:
“甘雨姐姐好像受到了惊吓似的,坐在万民堂小口小口地喝着素酒,一直喝到脸蛋好红才肯回家,我刚从酒桌上下来就来这里问你了。”
“……如果你想要请律师的话请恕我拒绝,稻妻法律同样严谨,有关于你们白辰狐仙年龄的法律简直像是随意涂抹的脸蛋一样,我不可能为这样的法律打官司!”
经验丰富的烟绯在询问过后又及时做出了预警。
“我为什么要请律师?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在钓鱼执法吗?我还没有恶劣到这种……对待朋友,我还没有恶劣到这种程度!”
侍神樱斋忿忿不平反驳说。
“认真的?”烟绯惊呼一声。
“不是,不应该是其他人对你起心思之后,你才会对其他人起心思吗?……这一点也不符合我总结出来的规律,如果连最主要的一条都是错误的,那我给优菈的……”
整齐洁白的贝齿咬住指甲,烟绯试探性询问:“能和我说一说你改变自己习惯的心理历程吗?不是我想告诉别人,主要是我自己想知道。”
“很有效的招数,明面上是在说自己不会告诉别人,实际上是在告诉我这就是为别人而询问的话,如果你是自己想知道那我绝对不会告诉你,可既然你是为了别人而问,那我就不得不说了。”
腰杆一挺,侍神樱斋神态严肃。
“我的心理历程很简单……”
这下不止烟绯竖起了耳朵,就连在旁边呼呼大睡的温迪也忍不住睁开了一条眼睛。
“可以只用一句话来总结,我不能告诉你们我的心理历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们,可有人不让我告诉你们,我也想告诉你们是什么人不让我说,可那个人一直不让我告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你们知道,自从当年我在阿蕾奇诺的身上翻了船之后,我就已经在逐渐改变我的说话方式,很少将喜欢的话道出口了,更别提严肃的说喜欢。”
“……说起来,这件事要是让留云奶奶知道了,她会不会抓起我的脖子,把我从孤云阁上扔下去?香菱。”
“我在。”小姑娘脆生生的应道。
侍神樱斋饱含热泪地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抓住她的手,哽咽道:“这是我身上仅存的龙肉了,今天我把这一切都托付给你,希望日后你能为我在孤云阁上两柱香。”
沉甸甸的龙肉不仅压弯了香菱的腰肢,还压弯了小姑娘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