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的十八岁生日后,他便有些不对劲。
这在各方面都有体现,无论是面对面交谈或是寄来的信件。
像是一个懵懵懂懂刚刚断奶的白狐尝到了血食的腥味,知晓了这世界上有着比奶水更香的食物,开始了贪婪放肆的捕食,仿佛要将最美好的食物尽入囊中。
这不太好,但似乎又是好事?提瓦特没有比求而不得更折磨人的事,或许我可以让他的余生都陷入懊悔之中,这也是一种报复的方式。
“……我们对视在一起,没有什么深情的告白,因为悠长的陪伴就是最好的表达,尾巴倒在了花丛里,心意与心意互相贴近,身体前压……不礼貌了,不礼貌了啊!”
这片小小的天地气氛忽然发生了极致的转变,原本冷漠与愤怒的质问消失不见,温润如水的柔情迅速填补空虚,簪子也不再压迫肌肤,紫色的发丝落在了侍神樱斋的脖颈上。
旅行者连忙手慌脚乱地突破了狐狸尾巴的限制,伸出两只手死死捂住侍神樱斋的嘴巴,忿忿不平地说:“明明我还在一旁挑拨离间呢,你们这样视若无睹对我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还有你这个女孩子,不要以为你漂亮就可以做傻事,你知不知道这只白痴狐狸有多么的花心?光在蒙德就有两个红颜知己!一直跟在身边的巫女视线瞧着也不对劲。”
为了把一个懵懂无知的美少女拉出白毛狐狸的深渊,荧迫不得已的将身边这位才是旅行的同伴的底全部解开:
“视线瞧着不对劲的何止一个人?月海亭的甘雨秘书知道吧?今天他刚刚才表过白,两个人都谈到结婚过后他负责做饭的事了……”
“樱斋不适合做饭,听上去像是谎话。”
最后一句话无论从哪方面来听都像是一个胡编乱造的谎言,不过前面几句话的可信度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