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及张合唇瓣时若有若无的触感,她问道:“你这几年真的乖乖呆在沙漠和雨林里没有四处走动?”
不需要任何回答,涌来的情绪便能做出答案,有些许细碎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兴奋的欢呼声、忧伤的怜悯声、渴求反转与真相的眼神、希翼精彩决斗的激动、泪水的无声落下是最好的反转,似乎是在衬托周边人的热闹……
锋利的宝剑与擦拭的毛巾被随手丢弃在一边,被利刃斩断的木柜斜斜滑落,干练的决斗代理人落在沙发上自愿呼呼大睡,衣领悄显凌乱,布料上沾染了一些保养剑身的特制药水,哪怕处在什么都不知的晕睡中,她的左手仍旧扣在头顶的帽子上……
想要保护的东西没有被保护好,当看到那顶经典的帽子时,观众席上的欢呼声似是要将场所的屋顶吵掀,宝剑锐不可挡,不近人情的审判官心怀狐疑,却不声张……
最后的画面充满了血腥,宝剑刺入了伤痕累累的决斗者的胸膛,粘稠的血液滴落到舞台上,流淌在这个昔日有舞者和歌唱家表演的地方,哭泣不再是无声,却遮掩不住周边的欢呼。
似乎这一次又审判了一个罪人,城市里又多了一分正义,罪恶被减少了一分。
这在正义的国度,是必须要欢呼庆祝的事。
“是秘密,谁都不知道我去过,最多是有所猜测,可是没有证据就不是事实。”
侍神樱斋笑吟吟地说:“某位决斗代理人知道自己在开始决斗前遭遇了袭击,连游泳时都没有摘下的三角帽被借了去,可她知道袭击者是谁吗?”
“……帽子现在不会还在你手上吧?”琴虚了虚眼。
她可太了解心上人的恶趣味了,或许用恶劣来形容都是一种褒奖,一个在昏睡中仍然被主人守护的三角帽,对他来说具有不可避免的吸引力。
收藏很正常,物归原主对他而言反倒是件稀奇事。
可能哪一天他就会拿着这三角帽出现在原主人的面前,用奇奇怪怪的方式和话术去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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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神樱斋沉默了片刻,额头向前凑了凑。
二人眼睛相隔的距离是至今前所未有的近,耳垂泛滥着比成熟的苹果还要漂亮的颜色,琴将手掌挡在嘴前,小声说:“不要用这种方式来逃避诘问。况且,晚间的月色更好不是吗?”
“掩耳盗铃。”侍神樱斋如此评价说:“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琴眼神恍惚了两瞬,那若有若无的触感至今仍然存留在唇瓣上。
“这是没有的事!”
嗓音似棉花般柔软,探上前咬了一口狐狸的脸颊,琴故作镇定的自证清白:“我只是想给我们留下一个更美好的回忆……”
“亲爱的,你忘记了我们现在情绪相通。”
“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