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神樱斋有没有半途惊醒不知道,反正珊瑚宫心海是睡到自然醒才发现自己换了一个房间。
这是如今习惯的最开始,也是珊瑚宫心海成为卑劣者的开端。
合上没多久的眼睛睁开,娇嫩的足尖探出紧闭的被窝,进入了一个更加暖烘烘的被窝,尾巴绒毛的触感清晰地落在了足背与足弓上。
呼吸停促了半瞬,申鹤平稳的呼吸声似是一道道责问,珊瑚宫心海按耐了不过短短两秒,便继续开始行动,缓慢的将全部的身体都挪动了进去。
毛茸茸的、热乎乎的狐狸尾巴裹住腰肢,仿佛火焰灼烧一般的体温透过两层轻薄的睡衣传递而来,把珊瑚宫心海的大脑烘烤得有些空白。
像极了当初初到须弥之时,自己因水土不服处在发烧时的阶段。
……缓慢。
任由狐狸的尾巴将睡衣向上撩起,尾巴尖的绒毛轻轻挠动着肚脐,珊瑚宫心海眼波流转间有眸光万分柔情。
洁白的贝齿咬着唇瓣,压抑着嗓子眼里的痒痒感,双手挽住身前狐狸的脖颈,视线缓缓上移,染有三层颜色的瞳孔对上了风光旖旎的天幕。
耳鬓厮磨,唇齿交融。
身子骨仿佛酥得热化了一般,珊瑚宫心海毫无抵抗能力的任由狐狸进攻。
“谢谢款待。”
“不过是为了海只岛的必要牺牲……”
珊瑚宫心海嗓音冷冷地说,手上的指尖按在滚烫的皮肤上,“你不要多想,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这只是我作为海只岛人质的讨好,希冀你日后善待海只岛。”
指腹按抚心海的喉咙,注视着她充满了柔情风光的双眸,侍神樱斋饶有兴趣地叩开了一个按钮。
珊瑚宫心海眼神慌乱了几分。
白毛狐妖的狐狸眸子笑吟吟,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低下头。
圆润的足趾先是犹如猫咪一般张开花,随后便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软绵绵的双手不知何时有了力气,珊瑚宫心海用力抱住侍神樱斋的后脑勺,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令她心神恍惚。
下巴高高向上扬起,流畅的下颌线显露出来,有溢于表面水光的眸子失神地注视着面前面朝他们的申鹤,那双紧紧闭合,不留缝隙的双眼似是在无声的谴责。
珊瑚宫心海止不住哭着求饶道:“是我脸皮子薄,只敢借这个机会和你亲热,樱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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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与羞涩混杂着填满胸膛,即便是求饶声,珊瑚宫心海也竭尽全力的压抑着,生怕眼前的眼睛露出半点缝隙。
“刷新了记录呢。”
“是你这次太犯规…”
声音仍旧有几分颤抖哭泣,额头死死的顶住侍神樱斋的胸膛,珊瑚宫心海抹去眼角溢出来的水光,睫毛扇动着轻声道:“明明最开始只是……”
最初是两只手悄悄牵在一起,后来是足尖没在尾巴的绒毛中。
那时的珊瑚宫心海本以为蜷缩在同一个被窝拥抱便是极大的难事,大概率要耗尽自己半生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