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在执行的过程中这个道理竟然没有发挥作用,停留在纸面上的理论没有一处错误,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侍神樱斋抱胸冷哼:“为了让事情显得不那么奇怪,我决定有意拖延一下他们融合的速度,这就是克利普斯的双手会做出奇奇怪怪行为的原因。”
“我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扞卫了一个道理的真实性。”白毛狐狸骄傲挺胸,耳朵得意抖动,连尾巴晃动的速度与力量都不免加快加重了起来。
嘴巴拍在腿上啪啪作响,还来了一点细微的疼痛,珊瑚宫心海默不作声的向旁走了一步。
克利普斯畅快笑道:“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想法,说不定我能因为这件事体验到很多未曾体验过的新奇感觉。”
“比如打凯亚的嘴巴。”侍神樱斋举例。
“这种感受还是不要出现的为好。”克利普斯咳嗽两声,“迪卢克……”
“父亲,我现在没有在为这个而伤心。”
迪卢克面色痛苦:“您没发现您的手现在正把您的口水往我的手上粘吗?即便我把凯亚的手拽过来您也不往他的手上涂,我现在怀疑您的手是不是真的有了自己的想法,如今正在报仇……”
凯亚同样带着痛苦面具:“虽然父亲的手没有往我的手上涂,但迪卢克你的手正在帮我手上涂啊!”
“啊?”
侍神樱斋拿出斧子,毛遂自荐:“我可以帮你们把这个没用的手砍掉,以后你们可以找阿贝多制作一个新的炼金手臂,说不定还能加上火箭手臂等功效。”
◇
演武场内,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同意我砍手的提议,我觉得并非是这个提议不好,而是他们不认为以阿贝多的技术能够做出神奇的炼金手臂。”
将写给阿贝多的信装好,肩膀与肩膀靠在一起,侍神樱斋纠结不定:
“原本他们两方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应该把一个朋友的坏话说给另外一个朋友,可我要是不说的话,又对不起另外一个朋友……”
小主,
“心海——”
白毛狐狸呼唤起了小伴读:“你一定不介意再帮我一个忙?”
珊瑚宫心海双手交叉在胸前,坚定地说道:“我拒绝在这封信的信封上写上我的名字,但我可以主持这封信的寄出,因为这样可以避免权宫司大人自作主张写上我的名字。”
“哎呀~之前在医疗室里的时候你那么崇拜我,还抱着我的手背‘吚呀呀’说着一些让人好羞耻的话,怎么现在连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了?”
“拒绝。”珊瑚宫心海冷漠催促:“还请权宫司大人赶快比武,我是还需要为洗漱后的你整理毛发,是我作为伴读无法逃避的应尽职责。”
申鹤小声说:“狐狐,你可以在信封上写我的名字。”
“鹤鹤,我不想让你替我背锅。”
“嘟——”有人的嘴巴悄悄鼓了起来,眼光如刀。
“为什么背锅?明明狐狐你的提议确实很好。”申鹤略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