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了身上的披风,钻进了被窝。
沈砚书:“?!”
待到容枝枝钻进他怀中,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便是做梦的时候,他都没敢梦见这般事儿。
沈砚书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小声道:“夫人?”
声音极轻,像是怕略微大声一些,便惊醒了一场美梦。
容枝枝抬眼瞧他,眨眨眼。
揶揄道:“夫君为了搬回去,都开始假冒猫和鹦鹉。”
“妾身若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显得妾身太过无情?”
“只是本以为这书房的床榻,会不如主院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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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竟是一般无二。”
“难怪夫君一个不高兴,便要宿在书房了。”
“想来,左右也是不会影响夫君安眠的,倒是妾身平白操心了。”
沈砚书听到这里,一时间百味杂陈。
竟是不知该先高兴她夜里过来哄他,还是当先赔罪自己先前不该闹脾气。
最后,他长臂将怀中人紧紧抱着。
只低声道:“多谢夫人。”
他活了这许多年,倒是难得有人,如此为他准备惊喜。
是的,就是惊喜。
她本可以高高在上地与他说:你今日可以搬回来了。
便只是这样,他也会很高兴。
可她却是夜里过来,分明便是有意让他开心,让他知晓,他们之间不止是他一个人在努力。
她也是愿意主动靠近他的,也是愿意哄一哄他的。
容枝枝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夫妻之间相处的小意趣,竟然能让他如此感动。
难怪有人说,哄男人有时候就同哄孩子一样。
她轻轻拍了拍沈砚书的背。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见男人一双好看的凤眸晶亮,像是盯着猎物一般锁着她:
“夫人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为夫便不客气地享用了。”
容枝枝:“?”
这人折腾到了翌日上朝,才算是罢休。
更羞耻的是,这个晚上,他竟是不止拉着她在榻上,还去了书桌没羞没燥。
等第二天容枝枝揉着自己的腰,艰难下床的时候。
她深切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心疼男人,是真的会倒霉!
而这会儿。
朝夕脸色难看地进来了:“姑娘,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