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也是庆幸,幸好自己心里的主子,一直都是救自己回来的世子夫人,并非是四公子。
不然如今,不知该是如何心寒。
抱怨了几句之后,春生又道:“还有一事,今日出了徐府,四公子说自己要去喝茶,便打发那些赶马车的先回去。”
“可赶马车的都是夫人安排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眼线,便是不肯回去,四公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也是无用。”
“后头那冬凌想了个主意,叫奴才和四公子换了衣服,奴才一人在马车上假作小憩,他们两个下车去办事,四公子下车的时候低着头,竟也没被认出来。”
“只是后头赶车和护卫的随从们意识到不对,已是来不及了,四公子早就没影了。”
“四公子大摇大摆地回来后,说今日自己是他们看丢的,日后自己想做什么,叫他们最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就把今日的事告诉夫人,叫夫人打死他们!”
容枝枝欣慰地道:“如此说来,他日后是自由了?”
春生:“可不是!那些奴才都吓坏了,只能由着他。奴才本以为,四公子今日出门,只是想与冬凌去放放风,谁知道……”
“听他们那话意,他们是去了赌场,不过主要是冬凌在赌,四公子也就是看了看,只是最后走的时候,四公子小试了一把。”
这一点容枝枝不奇怪,齐子贤好歹读了这么久的书了,若说第一次去赌场,就玩得跟回家一般,也并不可能。
厌恶又好奇地跟着去看热闹,瞧着瞧着试探地赌一把,才合情理。
她忙是问道:“四公子赌的这一把,是赢了还是输了?”
春生道:“赢了!四公子的赌运还不错,下了一两银子的注,竟是赢了十两银子回来!”
容枝枝笑了:“看来上天也在帮我。”
朝夕奇怪地道:“姑娘,四公子赢了钱,您高兴什么?”
不是该盼着齐子贤那个狗东西输钱,盼着他倒霉,盼着他事事不顺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