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赋一哽。
心里十分难受,这不止是因为,枝枝与自己生疏了,自己连叫她的名字她都不准,更是因为她如今已经是县主,而自己却将要获罪。
他感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渐渐如同天堑,好似他再也配不上她了一般!
齐语嫣险些被容枝枝的话气哭了,忙是对齐子赋:“哥哥你看,她如今当了县主,就看不上我们了!”
“你还事事为她着想,生怕她出事,偏要过来劝她,她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你这般为她筹谋!”
齐子赋听着,脸色也是更加难看。
这两兄妹的话,当真是将容枝枝给听笑了,偏身扫向他们:“好,那你们倒是不妨说说,你们为我筹谋了什么?”
“我从你们身上什么都没得到过,却平白承了你们这天大的人情,你们也不觉得自己可笑?”
齐子赋压了一下火,也有些心烦。
见齐语嫣还想说什么,他警告了妹妹一句:“好了!是你自己说,你也想好好劝劝她,我才同意你一起过来的,但是你瞧瞧你,你一直在说什么?”
他纵然是对容枝枝态度不好,感到心里不舒服。
可他到底也不是傻子,并非是察觉不到,因为妹妹的几句话,枝枝对自己更厌恶,更不耐烦了!
齐语嫣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地闭嘴。
齐子赋这才看向容枝枝,开口道:“我听说,沈相先前在诗会上,提出已经去容家对你求亲了,不知可有此事?”
朝夕不客气地讥讽道:“是又怎么样?此事与齐大人你有什么干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