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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做最对的一件事,应当就是四年前,救了相爷一次。”
她话音一落。
沈砚书便回头,那双好看的凤眸,定定地看着容枝枝:“果真?”
容枝枝哪里会知道,沈砚书看似镇定,袖中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她轻声道:“自然是真。”
只是面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好看得过分,叫容枝枝对上他这样的眸光,都不自觉地愣怔了一下。
难怪这个京城,倾慕沈相的女子,如过江之鲫。
这样一个出众的人,还长了一张潋滟如画的脸,谁能不心动?
沈砚书薄唇淡扬:“嗯,本相知道了。”
本就是好看至极的男人,笑起来自然更是好看。
容枝枝自认自己并不是肤浅的人,可也是觉得,与对方这样出众的人,多相处几回,怕也是忍不住有些不该有的心思。
想起父亲警告自己的话。
她轻声道:“相爷,我先回去了。”
沈砚书:“好。”
容枝枝上了马车后,才不自觉地吐出一口气。
朝夕小声道:“姑娘,您好似见着相爷,挺紧张的。”
容枝枝一愣:“是吗?”
朝夕认真地点头。
容枝枝实话实说道:“相爷是个……容易令人自卑的人。”
他是一个太过完美的男人。
哪怕她不是和离之身,未曾婚嫁过,沈砚书这样的人,或许都会令她自惭形秽。
沈砚书哪里知道她主仆的对话?
宇文湛这会儿,也到了沈砚书的跟前,与他禀报相关消息。
容枝枝的马车到了闹市区,兀地一声响,竟是塌陷了下去。
容枝枝抓住了车壁,才堪堪坐稳!
朝夕好险没摔出车外,忙是问道:“姑娘,您没事吧?”
容枝枝的眼神,当即森冷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