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一起......战斗。”

唰！

唰！

唰！

......

清冷的声音响彻二重天界时，无数的因果长剑，在这一刻......裹挟着七彩剑气，宛如掀起整片天穹一般的，杀向了，神色骇然的秦莫愁。

“不！不可能！因果法则......乃是世间最为诡异的法则......你将你的剑道融于其中，怎么可能，还会如此纯粹！”

“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秦莫愁惊骇的大叫着。

这一刻，纵使他周身上下涌动着，比之巅峰时期还要澎湃的修为......于此般恍如天幕一般的无尽因果剑芒之下，他，也只能感受到，一阵......深深地无力！

他，甚至于此一剑之下，心生退意......可周遭，那无尽蔓延的因果，却在此时此刻，生生的牵连着他，让他......无法挣脱，无法......脱身！

“秦莫愁......输了。”

酒疯子摇了摇头。

一个剑修......如是丧失了心气，那......便意味着，他的剑道，已经走到了尽头。

“退避......是一种理智，可在剑修之中，却例外......因为剑修，不能退，纵诸天万界于我身前，我也应当......递剑才是。”

楚小小心有明悟，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她，已经看到了这一场战斗的结局。

“这，就是诸天万界......无尽因果的，力量吗？”

“他......没有证道无上人皇，却依旧浩然，他，没有为了自身的剑道纯粹......所以，获得了......另一种......无人可以达到的，纯粹！”

白月仙子感慨出声。

“是啊，他这一生，什么都没有放弃......他放弃的，或许......只是他，自己而已......”

“无上人皇也好，剑道纯粹也罢......这些，不都是他，自己吗？”

“所以，他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或许，已经很明显了......”

酒疯子的声音响起。

但一众人转头看去时，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