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一开始婢女去请你,你怎的直接当着婢女的面说禁足不能出呢?”老夫人表情疑惑,换了一种说法。

云玉微愣,似乎不懂。

“祖母,玉儿确实一直在蘅芜苑禁足,这事莫不是祖母不知?”

看着云玉纯净的眸光,齐老夫人一时语塞,缓了一口气才道,“这事祖母知道,昨日你母亲特意去蘅芜苑解除你的禁足。怎的你还这样说?祖母本以为有你在,将军府断不会生出乱子,想不到因着这一句话,让人看了笑话。”

齐母的眸色一闪,有几分心虚。

云玉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一脸不解地看着齐老夫人。

“祖母,昨日母亲来过蘅芜苑的事,玉儿确实不知。昨日是玉儿写经文为将军府祈福的最后一日,一直在书房没有人进来告知。”

这时青荷往前一步,一脸恭敬地对着老夫人福了福身。

“回老夫人话,昨日夫人确实来过蘅芜苑,在知道大奶奶正在抄写经文为将军府祈福之后就离开,不曾说过解除禁足一事。”

齐母有几分慌张,赶紧抬起头来。

“是你们说玉儿抄写经文不可打断,我这才没有说的,我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想着多一日少一日解除禁足也是可以的。”

闻言,本来气顺的老夫人再次捶起胸口,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齐母。

“原来是你不曾传话!你糊涂啊!”

难怪玉儿不知道!

她就说平日云玉最稳妥,又怎会做出这般事。

被自己婆母直接当着儿媳同丫鬟的面数落,齐母的面上有几分下不来台,急声道,“这事哪能怪儿媳呢!若不是玉儿的丫鬟不会说话,还有她抱着大红嫁衣出现,又怎会生出这般事?!”

本就对云玉心中有愧的老夫人,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你糊涂!这事哪能怪玉儿?!”

云玉的双手紧紧捏着,双目圆瞪,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齐母,颤着音问道,“母亲,您觉得夫君因为玉儿帮他挽回军心是玉儿的错?玉儿在禁足期间为将军府祈福是玉儿的错?玉儿赠喜服给沈姝柔是玉儿的错?”

她隐忍着,双手紧紧捏着,因用力而通红。

“如果当日玉儿知道夫君会因为挽回军心遭到他的猜忌,断不会这样做!夫君的大军现在还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