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铁菊叫住了：“按他的规律，明天应该还去。”

“他都干什么？”简直是惊喜。

“跟死者对饮，不知都说些什么？以为是特工，没敢过去搭讪。”

“没过去就对了，回头我跟你说……”去给领导打电话。

陆湾对着墓碑，不知该说什么？一个爱过的女人，一个曾经的自己。想想绝无仅有！

寂寞时总想来，再没熟悉的人。不再是从前，跟自己似无关联。对晓桦她们，感觉都不一样。偶尔回味那时，既不舍又留恋。想过永远是那人，或许比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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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精神，因为吸取血腥。赵科长的血很补，比钱主任的要好。至于赵女士，他不屑一顾。跟动物的血一样！

不用想是否该死？人定的法律，没参考价值。赵科长非常恶劣，能引发更大悲剧。这一条就够了！

至于钱主任，就是个杂碎。没提上来前，等同于小白脸。为取悦策划，这样一场闹剧。可悲之处在于，居然还成功了。

赵琳失去的，有人一生攒不到。这就足够，让她们换世界。另外需要血液，滋补饥渴的魔魂。这条比较重要！

坐这没喝几口，突然有种预感。几年前的场景，在此会再度上演。场面没上次大，对他来说一样。不记得护照，自己叫什么名。不能接受问询！

认出石劲松，这个愣头青。跟那个陆湾，多少有点渊源。不想伤害！

亮出证件问：“您在这干嘛？”

“我说吃饭，是不是你不信？”怪异中带着蛮横。

“请出示身份证——”

“没有——”

“什么？你从哪里来？”

“也不是没有，忘记了叫啥名。万一你问，岂不是添麻烦？”

遇见这人真无语，比铁菊胡搅蛮缠。

“既然是这样，请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哪也不想去，还要杀几个祸害。不要吃惊，我们分工不同。你保护这些人，而我让他们消失。谁也别打扰谁！”

面对刑警队长，尽管是个副的。无疑是挑衅尊严，践踏职业的权威。

“怀疑你吸食毒品，必须跟我走一趟。”觉得神志不清。

尽管拿出手铐，并没察觉到危险。陆湾不会杀他，石劲松比较干净。被他抓不可能，转眼就消失了。

不是没考虑，惊悚会带来恐慌。担心不留神，把石劲松扒拉死。选择了逃走！

这一幕发生，有六七个人目睹。联想赵科长，脖子上的牙印。这件事更恐怖了！

之后陆湾消失，他不会再来公墓。

通过荀局长，咨询杜若娟。是不是陆湾战友，在新宝执行任务？答复没有！

既然已经动手，一发不可收拾。沉浸在杀戮，带来的刺激中。血腥让他精神，迸发出原始快感。

某拆迁队长，从酒店出来。途中出车祸，同车三人撞死。都是拆迁队骨干！

豪庭国际集团，在深夜爆炸。没有伤人，也没爆破点。周豪强恐慌，家里聚集手下。

全是狠角色，都配备了枪支。新宝的社会人，得有一半在这里。

待得没意思，四人在屋里打牌。身边各坐一个妞，露着白嫩的大腿。大哥们不时摩挲，检查扶手的质量。

老四输不少钱，还没伤筋动骨。都是他大哥，就当上供了。没有心思再玩！

老三也想歇会，提起一个话头：“前两天沈新建，咱们那价给高了。再压低一半，估计也会同意。”

老二摇摇头：“什么事都有度，不能那么欺负人。据说以前，也是一条汉子。都要去养猪了，再逼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