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离朗声大笑,“她才十四五岁,这个年纪能累到哪里去。你们这几天除了基础剑式外,还练了些什么?”
“基本都是对练,从早到晚不停,确实累坏了。”孙延召答道。
正好这时,明月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见公孙离孙延召二人正在交谈,也有些心虚,怕孙延召把她这几日的所作所为给师父讲述一通。
明月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小声道:“师父,您好点了吗?”
“一点小伤,不值一提,”公孙离笑道,“明月啊,刚和你师弟还提起了你。”
“是吗,”明月说道,“师父,我可是认真教了的。”
公孙离笑道:“谁说你没认真啊,你师弟说你从早带他到晚,不错。”
明月这才明白,孙延召并没有告状,赶紧夸赞道:“师弟练的也很认真,进步了许多。”
“哦?”公孙离问道,“那这些天可有成果了?”
明月赶紧答道:“师弟已经初步了解了克制之道,可碍于之前没有用剑的经验,还不能真正领悟其中精髓。克制之道想要大成恐怕还需要一年半载。”
公孙离点点头,“是啊,也是为师太过心急,这才不过五天,想当初你初步领悟料敌先机之道也用两年。而为师在你们太师父那更是用了整整五年才初悟料敌先机之道。也罢,今日为师既然回来了,就亲自来喂招对练。”
一旁的明月急道:“师父,您到底是受了伤的,如今还不需师父亲自动手,由明月陪师弟对练即可。”
公孙离闻言,大感欣慰,还想着这徒弟懂事了不少,说道:“也罢,既然你有这个心,就你来吧,为师就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