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的文字叙述过于苍白，唐欣干脆打开手机调出新闻报道，好几个新闻应用的头条都在推送。

唐晓翼随便点进去一个，上面配的有付燕飞的个人照片和他消失在巷口的几张截图，依他多年的破谜经验来看，确实是同一个人。

唐欣白着一张小脸，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我、我其实有新线索……”

闻言，唐晓翼和商时雨齐齐将目光聚焦到她身上：“什么线索？”

唐欣指了指监控截图右下角的日期以及时间，咽了口唾沫，声音艰涩道：“商时砚也是在这天晚上给我的东西。”

“而且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屋里的老挂钟响了九声，我刚给奶奶和你上了香回到院子，他就忽然从后墙翻进来，吓了我一大跳。”

唐人街华人居多，治安向来很不错，唐家又是三巨头之一，一般没人有胆子敢硬闯，所以唐欣在自家的安保系统设立上没有多上心。

当时商时砚速度极快，在唐欣惊恐地喊出声之前眨眼间就闪现到她面前，冰冷如雪的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别喊，是我。”

带着特殊的磨砂质感的少年音色在耳畔响起，唐欣这才辨认出他的身份。

之后商时砚很郑重地和她道歉，塞给她几个文件夹之后，拜托她第二天在商业晚宴结束后去地下停车场接一下他的小妹，麻烦唐欣照顾几天。

说完想这些，他也不管人家答没答应，转身又冒雨翻了出去，来无影去无踪，快得就像一场亦幻亦真的幻觉。

“要不是手里真拿着那些文件，我还以为就是在做梦。”

唐欣捶了捶脑袋，夹着文件左右为难地转了好几个圈圈，实在搞不懂他隐晦的弦外之音，最后决定去晚宴试试商时砚话里的真假。

没想到，晚宴结束后她特意去了指定的地点，果然看到有个女人抱着一位五六岁的小姑娘战战兢兢地躲在昏暗的角落里，时不时朝外面焦急地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