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在心中暗道:“方先生说的果然没错,这些阉奴一个个都是心胸狭隘之辈,睚眦必报之徒。”
“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本宫都知道了。在这件事上,本宫和你是一路人。咱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彻底的将秦王扳倒。”
“太子爷,您的地位尊贵犯不着亲自上阵。秦王那边,由奴婢来对付就够了。”
陈忠有些急了,朱标笑着摇了摇头。“我这个二弟,我知道。秦王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不然父皇也不会为了他头疼再三了。”
“太子爷,您尽管发话。您指向哪里,奴婢就打向哪里。奴婢就是太子爷的开路先锋。”
陈忠连忙表起了忠心,朱标哑然失笑。“你陈忠的这个名儿,这个忠字倒是取得恰如其分。”
“奴婢就是太子爷和万岁爷养的忠犬,像秦王这种图谋不轨之人,奴婢就是用爪子挠也要挠死他。”
说完,陈忠趴在了地上,四脚朝地的他举起一只手充当爪子不断的挠着桌腿。
陈忠学起狗的动作,可谓是模仿的惟妙惟肖。
把朱标逗得哈哈大笑,“你陈公公果然是一个妙人,哈哈哈……”
因为笑的太过用力,朱标一阵猛烈的咳嗽。
“咳咳咳……”
朱标用手绢掩住口鼻,咳嗽了好半天,朱标才缓过气来。
趴在地上的陈忠用余光瞥见,朱标的黄色手绢上有一抹令人心悸的鲜红色。
吓的陈忠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朱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今天找你前来,是本宫有件事要你亲自去办。”
陈忠一脸不解的问:“不知太子爷有何事要奴婢去办?太子爷放心,只要是奴婢能做到,奴婢一定不会含糊。”
“八年多以前,秦王在凤阳遇刺一事有诸多的疑点。太常寺卿吕本,吕大人在西安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本宫怀疑秦王是用了金蝉脱壳之计,用诈死来骗取父皇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