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个宝啊,于是道:“伍大人需要什么人手,我不干涉,只需最后定夺之时跟我讲一下就可以,如何?”
李芗泉言下之意,就是你要听我的,我就给你权。
伍思成何许人也,如何听不懂,他立即起身:“大人事宋,伍某事大人!”
李芗泉暗道,古人真厉害,我刚提要求,他马上就跟着提,也就是说,如果我不事宋,他就不事我,好吧,成交!
“好,如此便定了!民政诸事,事无巨细,需面面俱到,其间的纷繁复杂,我是半点头绪也无。古人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伍大人愿替芗泉接下此任,我衷心感激不尽,如若赶走鞑子,当中的一半功劳便是伍大人的。”
伍思成也连连回复“此事不足道,皆伍某份内之事”之类,两个老狐狸算是达成了一致。
眼下,众人都面临一个极大的问题,那就是俘虏太多达两千三百有余(还不加泸州俘虏),相反长宁军、朱雀军再加梅洞寨与望湘诸村民统共也不到四千,比例如此失衡,是当前的一大隐患。李芗泉咳咳两声:“这些俘虏,丁口如此之多,光是吃饭就是大问题,更别说如何管理。大家议一议,该如何行事?”
“我的提议是甄别,被鞑子征用的民夫杂役,挑体积健壮的留用,其余打出寨出,省得浪费口粮,余者新附军、寸白军,愿降者收了,有劣迹的,全部坑杀!”陈再兴一脸戾气,似乎与新附军寸白军有莫大的仇恨,这也难怪,长宁军与鞑子交战这么多年,就是说仇深似海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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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思成立即摇头反对:“不然!猛然看梅洞寨内丁口确实增加了不少,但实际上,寨内人丁仍然稀缺,须知,我等要对抗的不仅仅是大坝府的鞑子,还有四川,因此,我的原则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毕竟种田做工、打战守城,皆须人手,。
“我看这样,抽良民青壮入伍,编练新军,至于余下人等,民夫种田、采集,作坊兴造等等,新附寸白可以收降部分,其余亦可羁押做工。”
“种田做工,伍大人就知道这些?是了是了,伍大人管着民事,这种田做工的人当然是越多越好。”陈再兴立即反驳:“一旦其闹事,如何收场?”
伍思成对这种军中丘八的不崇敬似乎已经习惯,他只当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一点感觉也没有,看也不曾多看陈再兴一眼。
李芗泉将头偏向张靖,后者见主将征求自己的意见,张靖马上清了清嗓子:“我看伍大人所言不无道理,梅洞寨兵少民寡,民夫种田做工正可缓解人手,愿降的新附、寸白编入朱雀军,至于其余人等嘛,还有待商榷!”
这三人一说,其余人要么是附和伍思成、张靖,要么便不发言。大家你来我往的没有统一意见,便纷纷看向李芗泉。
“伍大人所言也有些道理,做工是需要人手的,梅洞寨兵丁稀缺也是实情,但正如再兴所讲,针对一些欺男霸女、压榨军士镐赏的为恶者,不能放任,要严惩!这样吧,首先进行甄别,哪些是民夫杂役哪些是兵先分出来。然后,再处置这些降兵,当然,如何处置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