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两边铺子都跑,在府里的时间不多,到九月初的时候,就听到孔家几兄妹离开了孙府,回了京城的孔府住。
荷花才知道孔府在京城也有住处,只是多年未住,经过前段时间的打理,现在亲事定了下来,那边的府邸也打理得差不多,自然得搬回自己的府里去住,两家的亲事都排在明年春天。
到了十月里,荷花铺子生意好了起来,西市的生意自然不必说,东市茶餐吧的客人也是洛骆驿不绝。
孟冬瓜经过两个月的苦钻,已经将户部的日常事务摸得差不多,他每日都会将自己发现的不同点与感想讲与荷花听。荷花大多数时间都是听着,她本身对这些不是很懂。
孟冬瓜开始关心起普通百姓的生活状况,有时间都会去京城住的普通百姓区域走走,休沐的日子,还要带着荷花与果果去京城效去看看。
说实话,不管是在哪里都有穷人,京城天子脚子也一样,荷花看到京城的很多百姓跟孟家村的日子差不多,也有苦难的人家日子比孟家村的穷人家都差。
贫富之间的差距在京城这个地方更为明显。孟冬瓜越来越忙,早出晚归的,有时候归来回来一身酒气,显然是出去应酬了,有时常回来还会吐。
喝醉酒的孟冬瓜每次回家,都会搂着荷花,“媳妇儿,你闻闻,只有酒味,没有其它味道,我没做坏事”。
荷花劝他少喝点酒,太伤身。孟冬瓜说没有办法,只有与其他人打成一片,别人才会与你说真心话,了解许多官员内部的勾结,才好办事。
酒桌文化是从古就有的,他在户部不仅官职不显,而且还是新人,只有陪着喝的份。显然应酬大多是孟冬瓜买单,花银子的速度也跟流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