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瓜却一点都不自觉,还问一句:“怎么了?不应该吗?我小时候都是我爹哄我睡觉的。”
这话让孙开宋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孙盛云倒是问了一句,“你娘呢?不都是当娘的带孩子吗?”
“我娘,我才一岁多一点我妹妹就出生了,她怎么方便带我呢,而且还要带妹妹啊。”
孙盛林却忍不住提醒一句,“这里侍候的人多着呢!”
“侍候的人再多,那也不是孩子的爹啊,怎能一样,我才是他爹。”
孟冬瓜回去哄孩子睡觉了,书房里三个姓孙的男人感觉自己被上了一课。只看他说那些话时的憨样,跟他之前表出的懒样完全不搭,想着他定是在拐着弯表示不满。这家伙看着不讲究,一时憨,一时懒,一时赖皮,其实无处不透露着精明。
不过,次日侍候的人传过话来,说公子是真回房哄小公子睡觉,而且待小公子特别认真细心。
荷花待在院子里,由姜乐陪着,这半日她倒是把姜乐的情况摸清了,才知道姜乐原来不是孙家的仆人,而是三夫人向边陪伴的人,现在留在孙家,也是因为她应了三夫人,替她守着他们才留下来的。
姜乐也给荷花说了这孙家的大致情况,一些人的性格行事。
果果这一夜没有认床,睡得十分安稳,而孟冬瓜与荷花却是难安的,夫妻俩拥着说了半夜的悄悄话才睡去。
这一夜孙家人也同样难以入眠。孙开宋一直在思索如何跟儿子谈话。孙盛林和孙盛云则被自己的老妻烦着,寻问孟兴东有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