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开宋一回到谢县的家中,就被父亲传到书房。
孙盛云对长子重提过继孙呈铭一事,说了半天只见儿子坐在那里不吱声,“你究竟是如何想的?此时谢氏也不能反对,将孙呈铭过继的益处是显而易见的。”
孙开宋半天才吐出一句:“爹,我自己有儿子。”
“啥?”早已年过花甲的孙盛云此时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你有儿子,在何处?”
“这几日我出去就是去寻他,当年我与谢氏发生了误会,她将出生百天的儿子送了出去,她去之前才将此事告诉我。”
“真是你儿子?”孙盛云不能想像,平时看上去平和顺从的谢氏能做出那样的狠绝的事情来,只以为是孙开宋在拿话堵他。
“爹是没有见到他,如果见到定然不会有此疑问。”
“那就是找到了,怎么不见你将他带回来?”
“儿子还没能说服他回来。”
“嗯?”孙盛云斜着眼看着孙开宋,一脸的严肃,好像不敢相信还有这等事。
“儿子会尽快说服他,带他回来。”
“这事没得商量,不管他愿不愿意,我孙家子的子孙自然没得流落在外,让外人笑话的道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