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岳抒怀也问道:“我们上山后听说山路被大雪封住了,被迫在此住一晚,你们二人是怎么上山来的呢?”
萧鹤轩回道:“本来我们偷听到连和越要上山的时候也有次疑虑,但是没想到原来从山脚上来竟有另一条山路,那条山路旁有一处温泉,从山顶一路流到山脚,因此那条山路因温度高而没有积雪,更没有被大雪封住。我们就这样一路跟踪连和越到了山上来。”
沈静芙带着哭腔问孙鸿哲:“刚刚你们听见了吗?连叔叔说要做院判,还说要举行什么仪式,我父亲会不会有危险啊?可是连叔叔平常对我父亲很恭敬,对我也很好,为什么他突然会说这种话?为什么他刚刚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不会是,不会是想要像害姜夫人那样害死我父亲,然后,然后夺了他的院判之位吧?”沈静芙越说越害怕,声音逐渐颤抖。
孙鸿哲抓住她的手放在怀里暖着,说道:“不要担心,有我在呢。我一定不会让岳父大人有危险的。”
沈静芙感动地点点头,眼眶中还闪着方才因害怕和着急而出现的泪光。
萧鹤轩也搭话:“我也会帮忙探听消息,看看连和越说的仪式到底是什么。”
现下知道的信息不多,除了分头去打听消息以外也没有其他办法。
萧鹤轩和孙鸿哲打算沿着原路下山,岳抒怀和沈静芙凭空消失也不好解释,于是决定按原计划在清音寺住一晚。
方才平真大师应该是没有发现他们四人的。
一夜无话。
第二日。
经过昨晚一晚,被大雪封住的山路上的雪消融得也差不多了,岳抒怀和沈静芙与平真大师告辞下山,同时答应平真大师下山就去找木匠上来修窗户。
平真大师一改昨夜那副阴险模样,又回复到平日里的温和慈悲的样子。
岳抒怀却在心里更觉恐怖,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木匠不难找,岳抒怀很快就找好了,准备带上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