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士藤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几句,什么你不就是老婆跑了么,有什么好伤心的,再找一个不就得了,我快四十岁了没老婆不照样活的开开心心潇潇洒洒。
阎武一点都不想听了,烦得慌,但是最后阎武捕捉到一句特别重要的话:“你和我那个傻哥似的,天天因为没有女人伤心难过,至于吗?你是喝闷酒,我哥是扎小人,你们呀,唉,可咋办。”
阎武一听“扎小人”这个字眼,立马严肃起来,转过身去问鳖士藤:“你说什么?你哥怎么了?”
“扎小人啊,怎么了?”
“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你哥叫什么?”
“我叫鳖士藤啊,不是,你问这干嘛?”
“先别管我问这干嘛你先告诉我你哥是不是叫鳖二?”
“你怎么知道?”鳖士藤惊讶的问。
阎武一听,一把揪住鳖士藤的衣领:“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们都是一丘一壑,一样的烦人。”
“你说什么呀,可别说我和鳖二一样,我叫他一声哥是看我爹面子,而且他对我还凑合,天天管我和我小弟叫宝贝儿,要不然谁会搭理他那根干树杈子,又小心眼又阴险。”
鳖士藤这样说了几句话可把阎武给逗笑了,阎武说:“你小子还挺聪明的啊,知道我讨厌鳖二,你就故意说他的坏话,虽然你说的对,但是鳖二是你哥你都这么讲他,你这人品也可见一斑了,不如我在这里先除掉你个祸害,免得你去害别人。”
“不要啊,朋友,我不是坏人,我不是鳖二那样的人,我是真的看不起他,他几次三番的都要做一些暗中的事情,不断的抹黑别人,欺负别人,背后下降头,阴狠的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