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不要与乞丐睡啊,会传染花柳病的。”
苟伯梓即使双腿已经断了,鲜血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但他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本性,依旧大言不惭地调戏着女性。
他的目光色眯眯地盯着陆小艺,嘴角挂着一丝淫笑,言语之中充满了冒犯和侮辱性的话语。“嘿嘿,这位陆小艺小姐长得可真是标志啊!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可千万不能与那乞丐,黑人,昆仑奴去睡呀,不然得了花柳病太可惜了。”
苟伯梓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淫秽,其实他心中说出了不敢说的话:“如此佳人,若是能陪我一晚,那该有多好?”
如果他真的把这一句话也说出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莫说陆小艺会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痛不欲生;就连外面那个心狠手辣、霸气逼人的金尚鹏,恐怕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甚至可能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而且自己健康的时候可没少嘲笑过金尚鹏天天假扮关老爷招摇撞骗,觉得他就是一个小丑,让金尚鹏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
不仅如此,自己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苟太公这个大靠山,对金尚鹏兄妹经常出言不逊,甚至动手动脚。
每次看到金尚鹏兄妹俩,都会忍不住上前调戏一番,尤其是金尚鹏的妹妹金尚喜,更是自己的重点目标。
而金尚鹏兄妹却因为地位低下,无法与自己抗衡,只能忍气吞声。如果苟伯梓还有一点人味的话,那么他现在落魄了想想,只会这样认为,自己真是太过分了,简直就是个混蛋!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伤,也许就不会遇到金尚鹏和陆小艺这两个人,也不会得到他们的帮助。
陆小艺确实是个善良的人,可金尚鹏看到自己眼里只有恨罢了,苟伯梓越想越害怕,可是他即使害怕也不忘了垂涎陆小艺的美色,心里也想着如何要了金尚鹏的妹子金尚喜。
可是他依旧怕的是大汗淋漓。在自己伤的这么严重,几乎丢了半条命,已经不能动弹了,又落到了金尚鹏的手里,他能善罢甘休,轻饶了自己吗?而且他那样心狠手辣,哎呀,太可怕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浑身发抖。他深知自己惹不起这些人,更不敢得罪他们,只能小心翼翼地保守这个秘密,希望永远不要被发现。然而,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却如影随形,让他无法安宁。
苟伯梓虽然愚蠢,但是他知道自己刚才被张轩这样打了个半死,双脚都血肉模糊了,若不是陆小艺出手相救,自己早就一命呜呼下地狱了,他深深地记得张轩那一句恶狠狠的话:“你给我下地狱去吧。”
最后张轩还说是看在自己天天捉磨欺负的那个返祖猿猴二弟苟仲渊的面子上才放过自己的,苟伯梓真的觉得好痛苦,那么多人看着自己被打成那么狼狈的模样,太丢面子了。
“苟伯梓,你在说什么呀?我好心好意救了你的命,你却对我出言不逊,你什么意思呀?”
陆小艺有点生气,虽然她没见过黑人,也不知道什么是昆仑奴,但是她感觉到了苟伯梓对她不敬了。
“我这是为了你好呀,怕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白白得了花柳病,不能嫁个好人家呢。
而且我对我身边的所有女性都说了这个话呀,我是为了女人们好,我提醒她们不要和黑人睡觉呀,因为的确有女人和黑人睡过觉了,传来的花柳病呀,我对我的庶母都说了,我为你好,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陆小艺听的很有不适感,于是她不说话了,只管忙着手里的活儿,过了会儿,她淡淡的说:“把这些药吃了,该外敷的敷上,好了你就走吧,不要再在这里出言不逊了,我今天就当是救了一只流浪狗。”
苟伯梓知道自己可能是这次又得罪人了,他的确和不少女性这样说过,但是得到的大部分结果都是被骂一顿,被羞辱一顿,那个人们就没有不生气的,毕竟这是严重辱女的话呀,大家都觉得也不知道苟伯梓这样的人是没有发育好,怎么回事儿?非能说出这样恶心人的话来。
不过大部分女人都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都选择不理他,避而远之,只是没想到他飘了,他遇到张轩之后被赏了一丈红,可是即使是被打成了这副模样,还不忘了去出言不逊陆小艺。
苟伯梓觉得委屈,为什么自己明明为女人们好,女人们却都这样对他?
苟伯梓已经在陆小艺家蹭吃蹭喝好几天了,每天都像个大爷一样等着别人伺候。更过分的是,他竟然用金尚鹏辛苦打来的水来洗屁股,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然而,尽管两人对他照顾有加,但他仍然觉得非常委屈。这主要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受到了陆小艺的不公正对待。他曾好意提醒陆小艺不要和那个黑鬼睡觉,可陆小艺不仅没有领情,反而还嘲讽他。
这让苟伯梓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失落,他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在他心里,陆小艺和张轩已经画上了约等号,都是不可理喻的人。
苟伯梓的腿能下床走路了,金尚鹏早就烦他烦的要了命,于是他趁着今天陆小艺不在家里面,也不等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收拾自己把苟伯梓的东西随便收拾了一下,往出一扔,把苟伯梓赶了出去。
苟伯梓硬是不走,金尚鹏不耐烦了,骂到:“我说你麻烦不麻烦?快给老子滚远点儿,哪远滚哪儿?老子看到你这家伙呼气,妈的,什么时候见到你这么爱成幺蛾子的人了,快他妈给我滚。”
苟伯梓一脸不耐烦,一副看不起金尚鹏的样子:“你骂我就骂我吧,我不能走,我还要等小艺回来,我要告诉她呢,我不能让她和黑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