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走后,贺之樟朝噘着嘴的人勾勾手指,“过来。”
“干嘛!”季南堇嘴上不乐意,身体却很诚实,被贺之樟拉着坐下来。
“手还疼吗?”他握着她的手问。
季南堇左手手心有道疤,是那天砸酒瓶的时候割伤的,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了,被贺之樟摸了一下,触电般收了回去。
“不,不疼。”季南堇结结巴巴的说,比起冷漠,她更害怕这样温柔的贺之樟。
没办法,谁让她是颜控呢,对着这样一张比男明星还要好看的脸,她实在招架不住。
还有他的声音,太撩了,就是网上说的那种,好听到会让耳朵怀孕。
“想什么脸这么红?”
季南堇呆呆的转过头,就见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过来,手扶着她的腰,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像一头确认猎物的狼。
季南堇不花痴了,手抵着他胸口往后退,“你就不能别离我这么近吗?”
“不能。”
贺之樟的拒绝永远这么理直气壮,然后在她把脸转过来瞪他的时候,轻轻吻了一下她嘴唇,
“别忘了你现在是贺太太,偶尔也要履行一下妻子义务。”
“你!”
“你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搬过来了,缺什么就找贺伯。”
贺之樟说完,见女孩儿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没忍住又亲了一下,“我去上班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不要随便亲我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