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小渔把球球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陆知闲。
陆知闲紧蹙着眉头,陷入沉思。这一路上也没再说什么。
到了单位,赖小渔临下车前又回头看了看陆知闲,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陆知县,你老实告诉我,你那么在意那爷爷还有多少时间是因为他身上可能有的宝物吗?”
陆知闲目光微沉,缓缓地说“小时候我爸妈忙工作,经常不在家。奶奶不管在生活上还是课业上都对我很严厉,只有姨婆,我病了她会细心照顾我,哭了她会哄我,晚上会给我讲故事给我听,会给我过生日。她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所以当她又遇上老姨父在一起以后我很替她开心,我希望她后半辈子过得好,过得幸福。所以我要帮她。”
“我查到老姨父其实自己已经写过一份遗嘱了。但是没有人知道放在了哪里。所以我现在需要的是有足够的时间去查。”
“好,我信你。我回去再问问球球,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赖小渔,谢谢你。”
“走啦,拜拜。”赖小渔挥挥手走了。
陆知闲望着赖小渔越走越远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了才离开。
回到单位也已经五点多了,赖小渔向领导汇报了下午的工作情况。
对于业务没办成也无可奈何,毕竟问题不在她。领导也表示理解。
东西收拾妥当就准备下班了。累了一天,赖小渔在回家的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就回家了。
洗完澡上床,赖小渔回想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尤其是自己在那爷爷身上看到的气。
就像球球说的,每个人身上都有气,只不过每个人都有三衰六旺,所以身上气的颜色,浓度都不同。
那爷爷身上的气已经几乎快看不到,看来确实如球球说的,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赖小渔想起那本《异闻录》,上面会不会有记载什么?从书架上抽出《异闻录》,赖小渔又翻看起来,可惜翻来翻去还是都是白纸,什么都没有。
“小渔,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在干嘛啊?”球球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