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小渔这才想起自己才刚起床,穿着睡衣,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最要命的就是内衣都没穿。整个脸唰一下红透了。连忙跑进房间换衣服。

陆知闲轻笑了声,这女人,有时还挺可爱的。

赖小渔换好衣服跟着陆知闲下了楼。

城中村路窄人杂,陆知闲的劳斯莱斯根本开不进来,只能停在外围的大马路路口,扎眼得很。

毕竟这种地方,怎么来过这种顶级豪车。

车旁还是站着那个西装大叔。

一样笔挺的西装领带,黑皮鞋,不苟言笑的脸。一看到陆知闲走过去,恭敬的打开车门“少爷。”

这大叔,两次见面,一样的造型,一样的台词,一样的动作。

不过差别在于这次上车的是赖小渔,不是他家少爷。

赖小渔一看,那个盒子果然就放在下午她放的那个位置,确实好像都没移动过。

还是原封不动的包着那条红绸布,套在红塑料胶袋里。

回过头看了陆知闲一眼,见陆知闲对自己点了点头。

赖小渔轻而易举地把盒子拿起来下了车。

“你想在哪儿打开啊?”赖小渔把盒子递向陆知闲问。

“去你家吧。这里离你家近。”陆知闲摇了摇头,也放弃了想拿这个盒子的念头。

试了那么多次,不行就是不行。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