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寂静的深夜更显低沉森冷,吓得赖小渔汗毛竖起,双脚忍不住微微发抖,竟再也迈不出一步。
这称呼,叫的是她吗?什么年代了,还称呼“姑娘”?难道是……?不应该啊。
自从戴上奶奶给她的那条链子以后。她已经好久都没听见、看见那些奇怪的东西。况且这次还是那么的真实。
瞧这大爷板寸头,头始终压的低低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灯昏暗的原因,脸怎么也看不清,罩着一层灰蒙蒙的。
内里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外套一件灰白色短袖旧式工人服,下身穿着一条旧式黑西装裤,脚上穿着一双旧式黑布鞋。
就这样蹲在街灯下,透着一股子冷意。
明明还是八九月闷热的夏天,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吹起一阵幽风,赖小渔情不自禁的拢了拢衣服,打了个冷颤。
“大爷,您叫的是我吗?”赖小渔咽了口口水,小声试探的问道。
“这条街不就只有你吗?”
“哦,大爷,您叫我是有什么事吗?是要我买小人书吗?一本多少钱啊?来一本?”
形势比人强,虽然大爷看上去有点年岁了,但是怎么着也比她这个小女子强吧。
就给大爷敲一下竹竿,大爷,您就放我走吧。
只见大爷从一堆小人书中间扒拉出一本像梅菜干一样又黑又霉的书递给赖小渔,书皮上的字都给让霉斑糊住了。
大爷不出声,指了指摊儿边的一块纸牌,上面写着,“十元均一”,外加一个二维码。得,大爷还挺潮。
赖小渔赶紧掏出手机,右手扫码付款,左手接过书,使尽全身力气拔腿一溜烟跑了。
如果赖小渔不是跑的那么快,或许她就会发现大爷在她接过书后抬起头,咧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