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晓阳来接我,晓阳问我,你知不知道这张叔为什么不让你去通知吴乡长。
我说:这次张叔提的三个名额,自然是要得到吴乡长的支持,这主动过去,自然是有利于沟通。
晓阳说:“笨蛋,你去喊吴香梅,去了之后张叔就和吴香梅谈人事安排,这吴香梅的心思细腻,自然会猜测是不是张书记和你俩先沟通了,那这是对她的不尊重,懂了没”。
我点了点头:“说道,懂了懂了,对了晓阳,不是说老杜和张叔打打电话,沟通地毯厂走货的事,说这事你给我对接。”
晓阳说道:“对呀,我和你谈,张叔真贼,还要收我们的手续费,说你在负责,收多少?”
我摸了摸头说道:“你看我们安平又费心又费力的,从你们柳集,还要拉到我们安平,从安平去县城,从县城还要去省城,这运费加劳务费,咱们两口子各为其主,不好意思了晓阳,五十块钱”。
话音刚落,晓阳的大耳刮子就过来了,一边打一边说:“五十、五十、五十、我让你五十,干脆让老张带着你们这帮子安平流氓去抢算了”!
别打,别打,好商量好商量!
晓阳扭着我的耳朵说:原来张叔不要县里的支持,合着算了账,这是要拿我们柳集的地毯来填窟窿,我们最多出二十五,多一分你以后不要研究基本国策了”。
我说:“多少,二十五?太狠了吧,你这样我们安平要亏钱!”
晓阳大耳刮子又上来了,一边打一边说:“你咋和张叔一样,亏、亏、亏,我让你亏,见利忘义、利令智昏、利欲熏心、唯利是图、财迷心窍、见钱眼开、重色轻友、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一个成语一掌打在后背!
到了县城,我们就先去了医院,进了病房,大嫂已经可以下地,我妈和王家大娘都已经被阿姨打发回了家。阿姨说这家里都离不开人,反倒是自己最清闲,这邓叔叔可以在食堂吃饭。现在是白天阿姨一个人在照顾大嫂,大哥累了就在我们家休息,晚上的时候,大哥向阳来,我们把阿姨送回家。
见我们进来,阿姨说:“朝阳,这耳朵咋还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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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阳说道:“妈,你不知道朝阳能的,我给他说了,冷冷,他还不关窗户”。
大嫂伸着头看了看窗外说道:“哎,三月也下过桃花雪,可怜我的鸡苗了。”
阿姨又说:“晓阳,你的耳朵咋没红”。
晓阳说:“啊、妈,朝阳开车,我就用手捂着耳朵了”。
阿姨意味深长地看了晓阳一眼说道:“我看你这手抖的不是自己耳朵”。
不久,乡里开了工作会,经过研究,研究决定任命杨亮红、高春梅为企管站副站长、吴爱枝任党政办副主任。接着乡里组织召开了全乡乡镇企业改革发展领导小组会议,在会上,副书记王为民宣布了关于吴爱枝、杨亮红、高春梅三位同志的任职通知。当见到高春梅的时候,底下的干部们一下就炸了锅,大家一脸的疑问,头伸得老长,这酒厂的厂长孙向东,简直要站了起来。那一脸茫然的眼神之中好像在问“那个高春梅”?
张叔说道:今天,咱们各村、各部门的干部都到了,今天任命的三位同志,都是经过咱们组织长期考察,仔细研究,慎重考虑做出的安排。吴爱枝同志长期在党政办,从后勤服务到工作流转,任劳任怨,踏踏实实,是咱们干部队伍里艰苦奋斗的老黄牛;杨亮红同志任地毯厂厂长,主动积极推动地毯厂改革和技术推广,艰苦奋斗,吃苦耐劳,老杨就代表咱们干部队伍里创新发展的拓荒牛;这个高春梅同志有的同志可能不熟悉,这是咱们乡里高粱红酒厂的会计,高春梅属于破格提拔,很多同志讲,咱们为什么提拔重用高春梅同志,因为她在担任高粱红酒厂会计期间,靠一把小小的高粱,服务了咱们安平和周边几个乡镇的群众,深受咱们群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