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随机系统说着，“他们死的太快了，我还需要更多的情绪。”

“嗯，我这里还有昂宿星女仆团。”安兹没说什么，直接将女仆团给召来。

这些女仆和守护者一样忠诚，只是因为实力和守护者差距太大而被安兹留在大坟墓中，现在是他们做出贡献的时候了。

“啊，安兹大人！如果是为了胜利，为了您，什么苦我们都愿意承受！”

这是安兹在尖叫结束前还记得的唯一一句人话，是女仆团的队长由莉.阿尔法说的，她的种族是无头骑士，等级51级，平常带着眼睛，性格像是影视剧里标准的御姐，性格也偏向友善，在其他人将人类视为食材和更低等的东西时，她会和赛巴斯一样怀着些许同情。

现在，由莉真的无头了，只剩下一具无皮无骨的尸体，用穿刺在血肉之中的头发悬掉在安兹的王座厅上空。

“够了吗？”安兹又问着，手里端详着希姿的机械脑袋，他对于这个自动人偶的结构好奇许久，今天他终于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

“还差一点。”随机系统深深呼吸了一口王座厅的血腥气，舒爽的打了个哆嗦，他发现安兹并不是一个无能的蠢货，瞻前顾后的懦夫，而是一个压抑着自己黑暗一面的变态，现在这份变态正被他慢慢引导出来，愈演愈烈。

这可真是轻松不是吗？我甚至都不用强制性的给他灌成疯子。

随机系统畅快的想着，看着安兹将清扫大坟墓的人造人女仆也召入王座厅里，这些脆弱的仆人进入变了模样的王座厅，见到极其冷酷的安兹一个面生恐惧的都没有，相反他们还觉得现在的安兹才符合一个死亡统治者应有的样子。

“折磨我们吧，伟大的至尊。”

在人造人仆人的呼唤中，安兹朝着更加堕落的深渊一路滑行。

人造人仆人数量很多，安兹对折磨也渐渐得心应手起来，甚至会脱离随机系统的指引自己尝试下突如其来的灵感。

当仆人被消耗完，和其他人一起均匀铺在了王座厅的墙壁地板上，大脑和心脏码放在至尊王座的周围，就连那些失去灵魂的守护者也没能逃过这场盛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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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王座厅连滴血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安兹的最后一抹人性也和他彻底的告别。

也许他能胜利，也许随机系统能找回他的朋友，复生他的守护者们，但经历了这些的安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安兹了。

“现在，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