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打算再娶妻生子，那辰辰和乐乐就是我唯一的孩子，不管他们归谁抚养我都没有意见，但有一点。”

宁无霜下意识吞口水，他说的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你要什么条件？”

“你要带着孩子隔三个月回来一起在王府陪我住三个月，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如果你能做到，那我就不会硬是争夺孩子。允许他跟你姓，将来他是继承宁家还是楚王府，都有他自己选择。”

昨晚，慕容怀想了很多，她有重振家族的责任，他也有保护北齐帝国的使命。

那是注定不能像对普通夫妻一样生活。

宁无霜没有想到他选择了凤明薇说的这条路，“你会怎么做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慕容怀笑道：“为什么这么说？”

“跟皇婶有什么关系吗？”

“……”宁无霜没有说是凤明薇告诉她的。

“是我自己的想法。”慕容怀接着道。

他笑容透着淡淡的温柔。

“当年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说我不应该爱上你，不应该娶你，我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能力给你想要的生活，你可以选择离开我。”

他不打算勉强她。

“爱上我？”宁无霜鼻子一酸，红了眼眶，“你爱过我吗？”

慕容怀迈步靠近她，抬手轻轻拂掉她眼睫的泪珠，“我也不知道，但孩子是我想让你生的。”

宁无霜浑身僵住。

“我曾经答应过你，会护你一世周全，不曾想过食言。”

“以后谁找你麻烦，报我名号，尽管来找我，别一个人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