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修时不时的看着棺材,玉泽几人心有疑惑,难道棺材里有人?
“就是提前为我办葬礼刺激我?”蓝七言问道。
玉修摇摇头,“不是。”
蓝七言用手里的棍子戳了戳地,“那你这又是棺材又是披麻戴孝的,你想干什么?”
玉修指了指门外,“娘,冲喜你听过吧,就是大丫那样的。”
话音刚落,蓝七言和玉泽几兄弟全部冲到了棺材旁,异口同声,“快打开棺材。”
如果玉修真的闷死人了,蓝七言绝对饶不了他。
玉修提醒道,“棺材里没人,看把你们吓的,哈哈。”
母子几人同时舒了口气。
“人在马上啊,我这个队伍先进来都是白色的冲队,还有红色的喜队在门外呢。
娘你醒了真的多亏为你冲喜的人了,人家可是很可怜的,你要负责。”
蓝七言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几个孩子慌里慌张的把玉修说的喜队带进来,一个小毛驴上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眼神迷离,长相俊美的柔弱男子。
蓝七言现在不是宕机,不是石化,不是满头黑线,是直接晕倒。
晕倒之前还在想如何交代,她被动的绿了玉子安。
与此同时,楚韵听说蓝府已经进棺材扎白绫时哈哈大笑,蓝七言的报应来了,抢了别人的儿子能有什么好下场,不得好死。
如果不是蓝七言,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后悔了,后悔嫁给江霄了,他就徒有其表,实际上一无是处。
整天就知道招猫逗狗,花天酒地,一点能力都没有。
自己的嫁妆都快被掏空了,要知道,她嫁给谢庭之那么多年都没动过她的嫁妆。
即使在那最艰难的岁月里,谢庭之宁愿啃窝窝头也绝对动她的嫁妆。
可是她不过是嫁给江霄短短一个月,嫁妆就只剩下一半了。
再这么下去,她的嫁妆可就一分不剩了。
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在没打扰任何人的情况下,她把所有得嫁妆都换成了银票,总共是十三万两。
江逸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亏的以前那么疼他,现在看来一无是处。
可是江霄不愿和离,自己好像在这条贼船上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