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鸢眼底幽怨，怔怔盯着他。

林初棠看看指尖擦出来的血迹，心口处仍起伏不定，脸上的笑却不减，或许这一刻，他的心才活过来。

洛青鸢有些窝火，一巴掌甩在林初棠的脸上，“你太无赖。”

“啪”的一声，林初棠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他的脸侧向一边，干笑一声，不肯罢休再次凑近洛青鸢。

他捏着洛青鸢的双肩，脸颊凑近她，暧昧的气息传递到洛青鸢脸上，她有些无措。

林初棠流血的唇，微微颤抖，“我就是无赖，我要赖你一辈子，阿鸢，我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傻，你就是打死我，我亦是要与你在一起……”

他一把将洛青鸢捞进怀中，不管她如何的抵触，始终不肯放手，“阿鸢，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要打要杀都可以，就是不要推开我。”

洛青鸢闭上眼，心里一阵纠结，反抗抵触逐渐失去力气。林初棠缓缓松开她，他再次吻向她，嘴角的腥甜仍弥漫在空气里。

他缠绵悱恻的亲吻，让洛青鸢身子发软，她感觉自己在沦陷。

她用尽最后的意识，运出灵力，转眼，林初棠幻化成云烟离开。

她捂着心口，喘息几下，脸颊两侧微微泛红，空气里还弥漫，二人纠葛过的气息，淡淡的血腥味还未散尽。

“真是疯了……”

洛青鸢说出这一句，竟不知说的是林初棠，还是说她自己。

方才一切在她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她坐起身，双手端平，运起一股真气，“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她嘴里念起清心咒，起伏的心口渐渐平复。

被施法送回房间的林初棠，滚落至他床榻上，他坐起身，眼前已没有洛青鸢，他已不在她的房间，他知晓她用术法将自己赶出来。

嘴角与脸颊的疼痛还未消去，他摸摸嘴唇，不自觉流露出苦涩的一抹淡笑。

脑中全是方才一切，他被咬得嘴角流血，还挨她一巴掌，亦是满足疼痛中的柔情。

他看向窗外，心口处仍起伏不定，“阿鸢，你是我不惜性命，亦要靠近的人，你的怨，你的恨，我用一生还你。”

林初棠自言自语，摸摸脸颊，仿若还停留洛青鸢的温度，让他欢喜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