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空间为王，时间为尊。

虽说武尊一定程度上开始掌控空间，但不过是皮毛而已。

强如圣人，虽然也掌握更高深的空间之力，但与掌控了空间圣道的圣人相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可相提并论。

姜家的那位天王更是神色大变：“这是虚空王体，难不成当初玄不朽得到我的心头精血是修炼出虚空王体，但这不可能，除非他夺舍了虚空王体才行，不可能修炼出虚空王体！”

……

无声无息，秦玄于长夜圣朝的夜天圣者身后出现，毫无半点空间波动，仿佛凭空出现，令所有人为之头皮发麻。

这种空间掌控，甚至乎就连不少圣王也有所不如，这就是空间圣道的恐怖之处。

秦玄剑指点向夜天圣者的后脑勺。

这一剑指，凭借空间圣道的缘故，轻易地穿入圣域内。

圣域都抵挡不住。

夜天圣者终究是一代圣人，对于生死危机无比敏锐，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也来不及躲避，只来得及控制一颗圣道星辰迅速降临，抵挡在身后。

圣道星辰，乃是圣人以无数法则圣纹、圣道之力凝聚而成，蕴藏着恐怖的能量。

尤其是夜天圣者主修阴寒圣道，以致于这颗圣道星辰通体如似一颗冰之星辰，散发着浓浓的玄寒气机，与赤化圣者的圣道星辰截然相反。

“的确反应迅速。”秦玄发自内心地赞叹一声，承认这些圣人的反应速度极为迅捷。

剑指不停，凭空浮现出一柄三尺长的虚幻剑影，刺向圣道星辰。

轰！

圣道星辰也抵挡不住秦玄这一剑指，直接四分五裂而炸开了。

进而绽放恐怖的圣道毁灭风暴。

受此牵连，夜天圣者大口吐血，一颗圣道星辰的崩碎，导致夜天圣者直接境界跌落了一截。

从三星圣人，跌落到二星圣人之境。

趁此机会，夜天圣者第一时间迅速冲天而去，且回头道：“虽然你能击碎本座的圣道星辰，令本座付出代价，但你也足够愚蠢，圣道星辰粉碎，足以令你重创了。”

圣道星辰的粉碎，虽然远不如圣源引爆那般恐怖，但同样称得上恐怖，足以轻易地重创圣人。

这时候，秦玄从容地穿越过圣道毁灭风暴，任由圣道星辰粉碎衍生的圣道毁灭风暴淹没己身，但未曾造成半点伤害，彰显出极为可怕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