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田宿:“你俩就作吧,干点活儿,全是委屈。”
杜安:“穆老头,你自己慢慢玩儿吧,我得走了,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呢,如果有机会,这些药一定得做对照实验,虽然配方是准确的,可这药力不好估摸,设计和成品总归有些出入,最好能有准确的量标记出药力,这样你后面用的时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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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田宿:“你真是啰嗦,我老人家三岁辨药,七岁成方,十五就是乡里有名的郎中,还用你教?快你弄你的事吧,啰嗦的头大!!!”
杜安无奈挠挠头,说道:“行吧,你不欢迎我,我就去忙了,加油干,年底四十种常用药都做出来哈!”
穆田宿没再说话,看着刚做出的两种药,头真的有点大,配方详细无比,每种药还有明确的制法,一点不能错,以前很多药就是煮了喝,这可好,一种药需要一种炮制方法,不同的药里,同一种药还有不同的制法,开荒的工作真是艰难繁琐,看着杜安远去的背影,老头心里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很多珍贵药材,牛皮闪闪的方子,恨的是繁琐至极的制药手法,以及丝毫不能错的制作工艺和药量。眼神复杂的看着杜安的背影消失,镇定心神,专心制药。
近地轨道
杜安又一次来到了这个高度,刚刚盘腿坐下,就发现一股温热的能量,是实质的能量,不是波动,用心感受能量传来的方向,慢慢往下落,降到昆仑上附近,仍然能够感受到这股能量,杜安记得清清楚楚,之前是没有的,难道是被挡住了?或者只有六月才有?额,好像还没到六月,那就是五月下旬才有?不再多想,寻找这一片地区接收能量最密集的地点。
慢慢找了许多地方,并没有特别的变化,坐在山巅,仔细思考如何收集能量,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只雪羊,慢慢靠近杜安,舔着杜安的手,杜安的心思飘的很远,下意识的拿出一块盐砖,雪羊不再缠着杜安,安静的舔起了盐砖。一人一羊奇怪而又和谐,静静待了许久,又一只雪羊出现,加入了舔砖行列。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雪豹突然出现,扑向雪羊,惊慌之下,雪羊夺路狂奔,雪豹追着一只羊滚下了山坡,滚落了有一两分钟才停下,雪豹死死咬着雪羊的脖子。
杜安想着能量的事儿,嘴里喃喃说道:“都是一家人,姓雪的干嘛为难姓雪的?”
眼睛盯着雪豹,渐渐忘了能量的事儿,看着雪豹拖着死去的雪羊慢慢朝一个山缝里爬去,观察了许久,没有发现异常,开始静静享受美食,杜安看着山缝里的雪豹,雪豹身上有很多小伤痕,骨头没什么事儿,内脏也还好,饱餐一顿,呼呼大睡起来,仔细检查雪豹每一处细微的伤口,这些伤口竟然快速的修复着,吃过肉的雪豹,体力迅速的恢复,伤势靠着自愈能力快速的恢复,或许只要休息一两天,又是一条健康的小可爱。杜安关注的点,从整体的伤势,转移到一处最轻的地方,仔细感受着天空播撒下的能量,竟然被这些伤口吸引,参与到了伤口的修复中,有意思了呀,真是有意思了呀,后面整整两个月都追着这只豹子,仔细观察记录天空中的能量到底起了什么作用,起了多少作用。
五里坡的孩子们正在经历至暗时刻,肉体的折磨慢慢加上了精神氮泵的冲击,谈不上身心俱疲,只能说身体和精神的每一分都被榨取了个干净。单雄信内心的执着随着满头长发而去,崩碎的心慢慢变了模样,整个人成熟内敛许多,作为第一位武术教习,此刻正认真的监督这些孩子们踢腿,看到弯着腰踢腿的孩子,手上的树枝甩动,啪的一声脆响,打在屁股上,顿时背直了起来,看着这些孩子认真训练,面上没有表情,心里还是很欣慰的,所有人都支持他,孩子的父母希望能严厉一些,反正他们平时也会打呀打的,五里坡的资源也配给的很充裕,大量的肉食给孩子们补充体力,最刻苦的是前面四个,灵儿知道师父是为了她才找的武术教习,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听师父的话,小云心里憋着一股劲儿,虽然师父不同意手刃仇人,可并不没说,不能拥有手刃仇人的能力,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万一需要用到武艺,一定不能事到临头再挠头,现在刻苦练一练,艺多不压身。后面两个小不点,香香和安安只是简单的听话,奶奶说好好练武,可以强身健体,那就好好练。
跟前面四个领头人的态度不同,其他孩子多半,额,不,全部是赶鸭子上架,硬逼着练起武来,其实对杜安来说,只教灵儿和小云就行,奈何单雄信挂的名儿不是两人的私人老师,而是五里坡武术教习,名字不同,表达的意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肯定是能来练的都要来的,甚至龙治礼这老头站在大食堂前面,看着孩子们练的火热,也学着孩子们的模样,慢慢掰着腿,试着踢几下,奈何是真的老了,年轻时的功夫全丢了,猛喘几下,坐在椅子上,喝口水歇歇,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拎着水壶和杯子来到单雄信面前,倒杯水。
龙治礼:“歇歇吧,让孩子们喝口水。”半杯水递给单雄信,单雄信不敢托大,赶紧接了杯子,别人不知道龙治礼是谁,他可是知道的,大隋时,传世的军户,一手枪法拿下了许多好手,只是为人低调,外人很少知道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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