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哥,你也知道,这一次儒学诗会规模宏大,无数人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出名,甚至无数寒门学子都会凑在国子监外,大声朗诵自己的毕生所学,以达到行卷的目的。”
“孔颖达,虞世南,盖文达这些老夫子······”
“国子监在诗词上有造诣的便有十多人。”
“更别说,东皋子王绩,景贤子王义方,秘书监上官仪,范阳郡公卢赤松,中书舍人许敬宗,鸿胪寺刘仁轨等等一系列大家。”
“哎呀,我都说不完了。”
“大哥,这些人随随便便拿出一首诗词,别说十首了,就算是百首,儒学诗会这一夜也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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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都是足已流传万古的上好诗词。”
“大哥,真的,这个赌注不知可还能撤销?”
“就算是让人诟病咱们民学不讲信誉,也不能上了他们这样的大当啊。”
“这小院就挺好的,圣师殿我们入不入住,其实也无所谓啊大哥。”
房遗爱焦急的抓耳挠腮。
他真的是急了。
儒家大儒,真的是太多了,长安之中,数之不清,更别说长安贵人中,就算称不上大儒,但也不乏诗才绝艳之人。
更别说,除去这些一个个大名当当的人物,还有崔如剑,王玉,卢白笛,卢照邻这样的后起之秀。
太难了!
真的是太难了!
不论怎么看,大哥都完全没有任何胜算。
这怎么可能啊!!!
大哥真的是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大唐文人,就算是文曲星下凡,怕是也不敢多说自己有本事能赢下这一盘。
更别说,大哥还不是神仙呐。
“大哥,跑吧。”李泰更是言简意赅,直接提议:“就说大哥你当时在撒酒疯,咱们就当不记得,不承认就行了。”
张楚双手抄着袖子,站了起来。
看着他们紧张忐忑忧愁害怕的样子,朗声长笑。
“哈哈哈·······”
“那就看今夜,本民学魁首,如何和他们斗上一斗!”
“在某家面前,区区儒学,也敢称无敌,也敢言不败?”
“笑话!!!”
“这个赌,某家,赢定了。”
“你等安心准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