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换好衣服,拿上了钥匙和锁,出门之前把屋门和大门都给锁上了。
已经是深秋,晚上凉的厉害,顾琛却热的冒了汗,脚下的自行车踩的飞快,都险些看出残影。
顾琛出了白云镇,往刘家营方向骑去。夜晚的乡间小路上不见人影,时不时有一两声虫鸣。掺杂着沙沙地风声。
快到刘家营的时候,顾琛才停下车来,他把自行车藏在路两边的沟里,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往村子里走去。
村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这时候的人也没有闲粮养狗,所以一入夜村子里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凭着良好的视力和惊人的记忆力,顾琛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各个错落有致的房子之间。
最后,他在一间破败不堪的篱笆院门前停下。
顾琛搓了搓手,几乎是一抬腿就跨进了院子。院子中央有一间泥巴屋,墙上的门几乎形同虚设,顾琛轻轻一推,门开了的同时发出巨大的吱呀声。
顾琛下意识往床上看去,上面隆起一团,震天的呼噜声接连不断的往他耳朵里钻,呼噜声里时不时掺杂着几句让人恶心的荤话,不知道那男人想到了什么,竟然把手往下三路伸去,还享受的抓了抓。
也是造孽,今晚月光很亮,这个叫刘民的老光棍屋顶破了个脸盆似的大洞,月光顺着破洞洒进来,顾琛把他的恶心行为看的一清二楚。
“云媚,过来,让哥哥摸摸屁股……”
顾琛本想再打这个叫刘民的出出气,他就是那个白天大放厥词,开云媚黄腔被顾琛打了一顿的那个男人。
顾琛眯了眯眼,随手抓起晾在绳子上的包袱掺在手上,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
对准男人的下三路,猛的就是一拳。
睡梦中的男人的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然后头一歪翻着眼白晕死过去。
顾琛一脸嫌弃的扯下包袱,扔回了原处,然后原路返回,骑上自行车往家走去。
顾琛回到家时,已经两点多了,他用钥匙开了门,又在客厅处的火炉边烤暖了身子,然后才进来卧室。
卧室里也生着炉子,云媚怕冷,所以他今年托人一下子弄了四个。
他先给炉子里添了点煤,然后又检查了一下窗户留的通风口,确认没什么问题,洗脸上了床。
云媚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直接靠了过来,把腿搭在了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