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笑道:“丑以为焦兄还要吊吊丑的胃口呢!”
焦触苦笑道:“叔恶这是埋汰触呢!
今日触就给了袁尚求援信,今夜袁尚也回了信,既然他不出兵增援,触也就问心无愧了。”
文丑哈哈一笑,道:“好啊!吗是今夜入城还是明日入城?”
焦触苦笑道:“叔恶就不要试探某了,明日入城即可!
明日触再送叔恶一功!”
“哦!焦兄讲来!”
焦触道:“那袁尚让触撤到逎国县,索性明日叔恶佯攻故安,而触撤出故安,只要叔恶拉开距离追袭!
逎国唾手可得。”
公孙续道:“据我军所知逎国并没有多少人马,我军可以随时取之。”
文丑咳了一声,道:“焦兄乃是好意,若是攻逎国县不会消耗人马吗?”
公孙续之父公孙瓒死于袁绍之手,自然对袁军尤其是旧部,潜意识有些不爽。
文丑一咳,公孙续知道自己失态了,也可能自己不经意一句话,让焦触有了什么误会,就得不偿失了。
忙起身道:“文将军说的是!是续失态了。”
公孙续如此也有两意,本来他的确一时有些莽撞,看到袁军就不爽,下意识脱口而出,表示歉意。
二来,文丑本来也是主将,他也是为了突出文丑是主将,免得焦触疑神疑鬼。
却不想焦触并没有在意,反而道:“公孙将军当年各为其主,还请公孙将军不要介怀。”
这一下轮到公孙续脸红了,举起酒盏道:“焦将军,的确是续失态了!
续敬焦将军一盏。”
焦触也举起酒盏道:“公孙将军!以后就是同僚,还请公孙将军多多照顾。”
两人共饮一盏,文丑笑道:“你俩喝酒不带丑!
来来来共饮一盏。”
……
夜半焦触返回,也不是太担心被人发现,都这个时候了,发现了又如何!
翌日,文丑领五万大军攻城,也并没有用投石车,只是装模作样在故安城下叫嚷。
不过半个时辰,焦触打开北门,领军从北门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