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元皓提起有意以徐州贯穿扬州与咱们荆州链接的战略,提前在徐州布局!
徐州糜家也是世代经商,可以对接一下,也以免将来甄家一家独大。”
戏志才点头道:“主公所虑极是,现如今甄家靠咱们的南天酒和青盐赚的盆满钵满!
加上甄家小姐将来会是主母,大姐、二姐又嫁给了元皓和公佑!
是当取平衡之道。”
戏志才突然又噗嗤一笑,道:“主公!交州还有一个趣闻,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修道:“什么趣闻?”
戏志才道:“日南郡山越,男女都不喜穿衣,不以此为耻,还时常野外随意交合。
九真郡的情况稍微好些,只怕长久以往,日南郡的汉民,也会被带乱了风气。”
典韦忍不住瞪眼道:“这与畜生何异!”
刘修道:“志才你怎么看?”
戏志才道:“若此事是真,当需教化,也是日南太守之过。”
刘修点点头,道:“让庞山民去查此事,若真是如此,有辱斯文!
那个日南太守免职,让庞山民做日南太守教化日南山越。”
“喏!”
……
一连数日,青州军也并没攻城,吕布也很是纳闷,吕布道:“那田丰是什么意思?莫非想困死我?”
臧霸道:“咱们城中粮草充足,最起码可以维持半年,所我军待敌军松懈,我军想突围也并不难。”
张辽却道:“只怕没那么简单!
敌军若只是想困住我军,只怕长久以往,袁绍必生忌惮。”
张辽提起袁绍,吕布不由哼道:“本侯发给袁本初的求援信,他根本不予理睬,还是根本没有收到!”
张辽暗道:“温侯啊温侯!你祸祸冀州,早就应该想到今日之果!
袁本初不派兵来攻打咱们就不错了!”
……
等了十几日,投石车终于送到了鄃城。
……
求用爱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