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旁边跟着的学生周福海说了句什么,随后那人起身拿了一“卷布。那东西拿过来过来,打开一看,是各种大小粗细不一定要针。
周福海交代:“可能会有些痛,你们家属按着些,我师傅要开始给她扎针了。”
他的话虽然不像老中医那样口音浓重,也还是带了些的,且语速过快,宋忱两父子只回到了关键词——扎针、痛、按着。
痛确实痛,是一种麻木皮肉被玻璃扎到底的尖刺痛,语言很难描述,林鹿只能说比直接扎在她脸上还难忍。
额头冒起了冷汗,上牙紧紧咬着下牙,担心自己会溢出痛呼声。
宋忱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牙齿,把手臂送过去,小声说:“痛就咬我,别咬到了你舌头。”
林鹿难受至极,咬不了牙齿只能咬上面前男人乖乖送上来的手。
他手臂上瞬间起了一个带着红血丝的牙印,林鹿也没尝到了铁锈味。
林京北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然后出去打了一瓶热水回来,在盖子里带了半杯,送过去:“漱一下口吧。”
林鹿眼圈红红的,顺势漱了几口林京北倒的水。
林京北又把几张纸递过去:“吐在里面。”
照顾完她喝了水后,才出去扔垃圾。
周福海忍不住说道:“你们一家关系真好。”
林鹿疼得没力气说话,宋忱淡淡道谢。
持续扎了两个小时的针,这一天才算是过去了。
周福海交代:“她这情况特殊,我师父说隔一天来扎一次,扎满三十天就好了。”
意思是他们家要在这边待上两个月才算是扎完。
既然开始了第一天,他们也不会放弃。
反正房子已经租好了,煮饭啥的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