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那么关心自己的状况,还在她的面前装得那么好,这是替冯蘅监督起她来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宋忱知不知道呢。
冯蘅想干什么?
徐清源:但是你也放心,听说她这两年出来之后一直在家里相夫教子,也不怎么作妖了。”
他还听说跟冯蘅有孩子的那个男人跟他长得还挺像,觉得是不是那个疯女人还没忘了自己,所以,一直没敢再回京都。
不过还好他也已经结婚有孩子了。
林鹿顿住:“你见过她丈夫吗?”
徐清源:“没有。她好像洗心革面了一般,很少有人见过那个男人的脸。”
林鹿想着他跟冯蘅交往过一段时间,应该对她有一定的了解,便问道:“我听说她有一个哥哥,你见过吗。”
徐清源愣住,想点头,但是那又触及到自己最不堪的记忆。
闭着眼睛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见过,但没怎么看清。”
“……”
“他很高很瘦,听说是国防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大三就进了部队。”
当时正是他被冯蘅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时候,最后是那个男人来救了他,他替冯蘅道歉,说以后他妹妹再也不会纠缠着他了,听起来是个明是非的男人。
当时卧室的灯光很暗,他推门进来,逆着光,徐清怀其实也没看清他到底长啥样,只依稀记得穿着军装的挺拔身材,坚毅的下巴。
徐清源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进去吧。”
林鹿又知道了一点关于哥哥的事,就算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人高兴。
里面的宋忱都要成望夫石了,视线一直望着外面,巴巴地等着媳妇儿回来,有人邀请他去跳舞,一律都拒绝了,酒也不喝,就全心全意地干坐着等媳妇。
林鹿出现的瞬间,仿佛他后面有一条尾巴在摇摆。
拉着林鹿坐在他身边,眼神从到上下完完整整地看了媳妇几遍。
徐清源纳闷:“我会吃了她吗?”
宋忱:“没这个意思啊,就是怕她在门口站久了会着凉。”
徐清源:可是,你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