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收买了好几个下人,威逼利诱,什么手段都使尽了。他们安排人手监视着郝老爷的一举一动,试图打听遗嘱的内容,想找到遗嘱的下落。然而,他们并不知道,郝老爷早已将遗嘱交给了可靠的阿宽带出了家门,家里根本什么也找不着。
郝少爷正聚精会神地听着课,但突然间,教室里闯入了一群来自他家的人,并把他从座位上拉了出去。当他听到父亲的病情可能已经非常严重、所剩时间无几的时候,犹如一道闪电击中了他,让他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在大家的搀扶下,他心急如焚地上了车,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回家的路上,他的身体一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从来不信鬼神的他,也开始为父亲的生命开始祈祷了。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很担心今天就是与父亲永远分别的日子。他感到无比的忧虑,生怕自己无法及时赶到,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这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般纠结。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他只希望能够尽快出现在父亲身边,陪伴他度过这艰难的时刻。
车子尚未完全停下,郝少爷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车门,像一支离弦之箭般冲了进去。终于,他来到了父亲的病榻前,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如刀绞……
父亲的生命正处于弥留之际!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眼眶中涌出,但他已经感受不到眼睛的刺痛,只觉得内心的伤痛无法抑制。
郝老爷似乎察觉到了儿子的到来,他回光返照一般来了精神,艰难地睁开双眼,努力提起最后一丝精力,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地指了指儿子的手。然后,他用仅存的力量,断断续续地在儿子耳边说了几句遗言。
郝少爷的大伯、大妈站在一边,挤着眼睛、竖着耳朵,努力地想听清郝老爷说的什么话。
郝少爷紧紧地握着父亲的手,想把自己的力量甚至寿命传递给他一些。他盯着父亲的眼睛,眼泪滴在父亲的身上、枕头上。郝老爷也深情地盯着儿子,似乎想要把儿子的样子深深刻进心里。父子俩相视无言,却胜似有声,只是旁人看不懂罢了。
无论什么人,在生死面前,都是无能为力的。生不由己,死也不由己,活着的时候,似乎也是身不由己。片刻之后,郝老爷的眼神还是渐渐变得黯淡无光了,他的手也无力地垂落下来。郝少爷知道,父亲的时间到了,他要走了,要离开这里,独自去另一个地方了。
带着对儿子的眷恋和不舍,郝老爷安详地离开了这个人世。咽气的一瞬间,一屋子人都悲痛地哭了起来。唯一没哭的,正是他的儿子——郝少爷;哭的最凶的,确是他日夜提防的哥哥嫂嫂。
阿宽一边抽泣着,一边偷偷地摸了摸衣裳夹层里的那封遗嘱。他知道是时候找机会把遗嘱交给郝少爷了。
郝少爷一直没有说话,只坐在父亲身边守着,一夜之间,竟白了不少头发。阿宽看了心疼不已,他知道少爷是真的悲痛欲绝,但悲伤到最痛时,往往是没有眼泪的。因为眼泪已经往心里流,世界也随着人的消失而变得灰暗。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眷恋的呢?
郝老爷的葬礼结束后,郝少爷仍然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但他并没有被击垮,他牢牢记着父亲临终前的叮嘱,也收好了阿宽及时交给他的那份遗嘱。郝家已经没了主心骨,而自己必须成为这个继父亲之后的主心骨。温润厚道的郝少爷,再也没有资本伤春悲秋了,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更清楚自己这辈子的使命是守住父亲多年奋斗的成果。
郝少爷不再相信任何人,除了身边忠诚的阿宽和父亲生前的心腹。他决定要揭开家族争斗背后的真相,不放过任何一个想要搞破坏的人。他开始想方设法四处寻找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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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争斗,涉及到家族内部的权力、财富和利益纠葛,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手段阴险狡诈,要不是父亲透露了些,郝少爷根本不知道表面平静的郝家大院里,竟一直暗潮汹涌,几乎从没有太平过。他不禁回想,这么些年,父亲到底一个人承受了多少事情,解决了多少问题。郝少爷幡然醒悟,自己年少轻狂,为赋新词强说愁,竟没有关心过父亲过得怎么样。然而,这一切都晚了,他已经尝到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滋味了,说什么都晚了。
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郝少爷毫不畏惧,他的心迅速变得又硬又狠,下定决心要为父亲讨回公道,守护家族的荣誉与尊严。然而,摆在他面前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艰险,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应对每一只豺狼虎豹,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短短几天时间,根据父亲在遗嘱里的嘱咐,郝少爷已经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他开始派人调查那些曾经与父亲亲近的人,果然证实了隐藏在郝家暗处的阴谋。原来,郝老爷的哥哥嫂嫂为了争夺家产,不惜勾结外人,企图谋害郝老爷。郝少爷震惊之余,决定深入调查此事,他有理由怀疑父亲的死因没有那么简单。他发誓要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与此同时,他也逐渐明白,只有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家族和亲人。于是,郝少爷按照父亲遗嘱里说那样,准备回学校好好完成学业,同时兼顾着家里的生意,刻苦学习经营之道,同时培养自己身边的势力。他势必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一步步揭开家族背后的黑暗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