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也有人小声议论着,“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二叔啊,其实是连家小媳妇的原来的爹。听说过有了后娘有后爹的吧,我跟你讲呀-----”
谷建德听得额头青筋直冒,谷荔知道他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可谷建德这次十分能忍,愣是憋得自己脖子都粗了,他也咬紧牙不与众人理论。
只头疼地看向谷荔,“我们这次来是有事要跟你商量的。”
“你家的事情与我无关。”
谷建德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这件事本就与你有关!”
连母还以为谷建德要动手,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将谷荔扯到了自己身后,“她现在是我儿媳,有什么事先问过我再说。”
谷建德瞥一眼将连家院门都围起来的长舌妇们,“我们进屋说。”
“哟,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连母也说:“有事就在这里说,别弄脏了我家里的地。”
谷荔挑眉,连母嘴毒起来,杀伤力竟也不落方氏。看对面被气的腮帮子绷紧的谷建德就知道了。
两家人曾经也有过友好的往来,直到谷荔娘没了后,两家的关系才慢慢变淡的,谷建德深吸一口气,他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也跟泼妇一样了。
扶着女儿的方氏见丈夫迟迟不说话,她有些急了,一手用帕子捂着谷纪霞后脑勺的伤口,一手指着谷荔,道:“我们来是想接谷荔回门的。”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话有多离谱。
“用不着二叔一家子来接。”谷荔笑笑,“我爹早死了,等明日回门,我直接去后山给我爹烧纸告之他一声就行了。”
被早死的亲爹谷建德忍得牙龈都痛了。
方氏放下谷纪霞,跑过来就要拽谷荔,“不行,你得跟我们回去!”
连母也上前,却被谷荔拉着退到了一边,她眼尖地看到了方氏隐藏有什么东西在袖口,很尖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