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耍赖!!”
白衍急的跳了起来,指着她桌子上的那张王牌,嚷道:“阎王爷自然是官最大的那一个,那他必然是能压下这些小鬼的,你耍赖。”
“我没有耍赖啊,”小团子眨巴了下那双纯净无瑕的紫眸,跟着摇了摇头。
怎么能是耍赖呢?
那父君本来官就大嘛,怎么还赖上她了呢。
“那、那凭什么……”白衍不服气的展开自己一手的纸牌,道:“凭什么你有阎王爷的牌,我没有?”
小团子哼了哼,道:“本来我父君就只有一个,地狱里的阎王也只有一个,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凭什么,这张牌,不能是我的?”
小团子皱了皱小眉头,一头靓丽耀眼的紫色长发毛毛顺势往肩后甩去,丝滑极了,“你…你一个大人,与我这个小孩计较什么?不就一张阎王牌嘛,你要是喜欢,下局给你不就行了么。”
“这、这话是你说的啊。”白衍这才觉着心里安慰了些,低身坐了下来。
“额嗯,放心吧。”小团子心不在焉的回应着,觉着他幼稚极了,随即将手中的牌又扔下了一张。
“无头鬼,没有头。”
白常空间内
两人听了全程,一脸黑线的看向对方,“他们平日里,就是这般相处的?”
白常也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撩了撩头发,“那,那我怎么知道啊,我又管不了小殿下。”
“再这样待下去,这罪仙岂不是要把我们小殿下给收买了?”
她小声低语:“差不多已经收买了。”
“你说什么?”孟茴脸色沉了下来,心里不知为何,预感颇为不好。
“哎呀,你别想太多嘛,”白常连忙转头看向她安慰着,“那结友总比结仇的好吧?”
况且那罪仙修为不低,若真的想做什么,怕是她都不一定拦得住呢。
孟茴轻笑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他的身份,他这个友,值得交吗?”
白常“啊”了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了。好像……好像确实也不该交哈,这人……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害小殿下随孟婆出了地狱,又去了妖族境地,要不是因为蛇族忌惮鬼族,小殿下她现在又岂会相安无事?”
“你、你……”白常将要说些话,岂料孟茴根本就没有给她插嘴的机会。
“前有一百鞭子,他还不长记性?如今竟然敢蛊惑小殿下出地狱,去妖族?”
“不不不,”白常站起身来,这个她得解释一下,这个她现在是知情者。
“他只是让小殿下替他给那蛇族的寒墨送去血灵珠花,并没有让小殿下出狱,这、这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