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仍然拿过便盆,对荆启山道:“还是我来吧。”
荆启山却是态度坚决地道:“还是让春哥来吧!”
“春哥还小。”
“他刚不是说了吗?我可以自己用力,他左右不过是倒一下便盆,出不了多少力!”
春哥又过来抢着干,李玉娇没办法,只好站在边上看着。
荆启山又不干了:“你出去一下吧。”
李玉娇就不明白了:“这些事以前不都是我干的吗?你现在才觉得害臊呢?”
荆启山不回答,看他的意思是坚决要她出去。
李玉娇便只好出去了。
同时吐槽道:这大奸臣真是过河拆桥!
她在院子外面的大树墩坐下。
此时天已经黑了,夜风袭袭,拂面有点凉,李玉娇操劳了多日的身体也得到放松了。
身体放松之后,她开始分析近段时间发生的事。
这段时间家里的变化很大,房子改造过了,多了小院,又多了一个春哥,除了这些,貌似荆启山的变化也很大。
李玉娇知道他的四肢能活动了,这人没事的时候就在活动他的四肢。
对她的态度也变了。
以前他对她要么冷嘲热讽,要么各种看不上,但最近冷嘲热讽少了,更多的是猜忌。
她知道自己也有疏忽,比如给春哥动手术那晚忘记点灯了,比如自己会画图做面包窑。
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反正他又没有亲眼看到她手术室,随便他怎么猜吧。
变化最大的,是他不喜欢她近身伺候了。
尤其是需要方便的时候,他会非常别扭。
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害臊?
自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才会害臊,可荆启山又不喜欢她,他需要害什么臊?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想欠她太多。
李玉娇觉得自己分析得很对!
他既然有这种想法,那他将来就不可能再煮她了,等他身体康复了,身上又有了钱,她就可以要一封和离书,离开这里了。
……
烤面包是在半夜。